第七十六章 线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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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应章却皱眉:“那我们要如何应对?”
    “真等着她一个外人,在我们这祖宗堂前掀锅?”
    秦缨低声道:“不能急,先稳。”
    “稳住府中人,再盯住她手上的那批卷宗,必要时……”
    她话未完,忽听外头传来低声通报:“霍副监到了。”
    一室静默。
    霍思言着玄衣短袖,步履不疾,身后只随一名吏与随身侍从。
    她进屋,未等冯应章开口,已自报道:“本次所查案卷,不涉朝纲,只为兵调之事。”
    “诸位若有异议,可呈文反驳,但不得阻卷,不得拖延。”
    冯应章脸色铁青,终究拱手:“既是太后钦差,霍姑娘请便。”
    霍思言微微颔首,转身入后堂卷库。
    秦缨站在后头,眸光一敛。
    “她真要翻。”
    冯应章咬牙:“那便……送她个雷。”
    次日清晨,东宫传来一封密信,款处用的是极少见的内廷隐字:“有人往宗人府旧卷中动了手脚。”
    “霍思言若继续查下去,恐人口实。”
    谢知安收到此信后,亲自进谢府书房找霍思言。
    她正坐在一摞旧档前,一页页翻着如枯叶般的卷纸,神情沉静。
    谢知安压低声音道:“他们想送你一不安稳的雷,你若继续翻,便是他们的借口。”
    霍思言却头也不抬:
    “这雷我可以接,但我要他们知道……想用此般计谋坑我,不值。”
    傍晚时分,她在一份南州旧营调拨档中,找出一页“签发人”空白的卷宗副本。
    那页卷宗用的是特殊墨料,字迹模糊,但在特制灯火下,隐隐能见出两个字:“林涵。”
    她指了指那页卷:“把这页收好,交东厂档案室,我要他们,亲自来抹掉这个名字。”
    谢知安望着她,眼底竟浮出一丝冷意:“你做事的风格怎么……开始像太后了?”
    霍思言抬眸,眼神波澜不惊:“我若不像她,就会被她选中的人,吞掉。”
    宗人府内,雨声潺潺,案卷堆叠如山。
    霍思言坐在一张檀木矮桌前,身前摊开数十页南州旧营的兵员调令,其中三份签署人字迹刻意模糊,经过特制水印灯烘照,皆能隐约看到“林涵”二字。
    她手执细笔,在卷页旁边一点点批注,动作细致冷静,像在解剖一条伏尸多年的蛇。
    谢知安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勾勒线索,将各处批注串联成一条清晰的路径,声音低沉:“宗人府私改兵调,在你手里是铁证。”
    “可你若交出去,林涵未必坐实,太后却未必高兴,这条线一断,牵出来的,不止是他。”
    霍思言手未停,答得轻轻:“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交。”
    谢知安挑眉:“那你有什么打算?”
    霍思言眼神沉静:“我想看看,这证据摆出来,他会自保,还是反扑。”
    “若是前者,我顺势逼他退后、若是后者,我就趁他动手时,连根拔了。”
    谢知安神情微凝,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你近来……越发像个囚徒了。”
    霍思言忽然轻笑一声:“囚徒?那也得是带着钥匙的囚徒,至少,我得知道门在哪。”
    夜色已深,宗人府后堂灯火通明。
    冯应章与秦缨正各自清理案卷,忽见吏疾步入内:
    “霍副监遣人送来两件卷宗,要请两位阅览。”
    冯应章接过一看,脸色陡变。
    秦缨低声问道:“什么卷?”
    冯应章将卷抛在桌上,低声咒骂:“是林涵当年在南州主签的三份调兵案。”
    “还配了分析图……她疯了?”
    “把这玩意儿摆在我们面前,是逼我们表态!”
    秦缨神色骤冷:“她是在赌我们不敢咬林涵。,可若她真敢把这份东西拿去宫中……”
    冯应章冷笑一声:“那她就得先算清楚,宫里到底想不想让林涵死。”
    “沈芝是杀不了她,可这林涵……是太后的旧棋。”
    “她要是真把这线拔到底,那就是逼太后给交代。”
    “她霍思言真当自己立了几桩旧案,就能拿朝局开刀了?”
    秦缨沉吟半晌,低声一句:“那我们,要不要……给她一个教训?”
    冯应章眼神一狠:“她这一路走来未免有些太过顺利,是时候让她知道……不是每个局,她都能翻过去。”
    夜半。
    宗人府门前,一名吏悄然潜入卷库后巷,手中藏有火油瓷瓶。
    刚欲点燃,一道暗影悄然无声下。
    乌鸦“咕”地一声叫,便扑上他的肩头,利喙直啄他耳后。
    那人惊惶回头,只见霍思言一身夜行衣立于檐下,手执冷刃,目光幽寒。
    “你是谁派来的?!”
    “饶命!饶命!求四姑娘绕我一命!”
    “听不懂我的话吗?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冷刃直逼他的脖颈,那人惊恐跪倒,喊都喊不出,只不断磕头求饶。
    霍思言却未再问,转身吩咐侍从:“带去东厂牢里,不用逼供,沈芝会问。”
    她回头望了眼那一叠差点被烧毁的卷宗,嘴角微勾。
    “你们急着毁证,我便更有理由……顺着查下去。”
    宗人府纵火未遂的消息,并未传入朝堂,却在东厂掀起波澜。
    沈芝亲自押人审问,一夜未歇,最终只问出一个“冯”字。
    案未彻底发酵,风声却已蔓延,谢府后院,霍思言负手立于榻前,窗外乌鸦白立于树梢,低低啼叫,仿佛在报某种异动。
    谢知安踏入院内,神情凝重:“冯应章怕是真慌了。”
    “你若真咬他,他未必能咬住林涵,反倒是你,会被成徇私挟怨。”
    霍思言眸光淡淡:“他们想把局搅浑,那我就……更清。”
    她取出那份调兵案分析图,在桌上铺开,纸上每一笔牵连,每一道印章都清清楚楚。
    “这事不光是南州旧营的问题。”
    “还有宗人府的流程、东厂的查抄、枢密司的后批……一旦牵连起来,就是一整张宫廷运作的漏洞。”
    谢知安神情一凛:“你是要……揭开太后的纱?”
    霍思言缓缓点头:“不是为了动她,是为了……让她亲手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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