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左良心静,天生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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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表真人静室之中,孙悟空与猪八戒归来,同是来拜见姜缘。
    真人知得孙悟空等众归来,自是笑着迎接,将其带入静室之中,一一拜礼,谢过二人。
    二人本不敢受之,但在听闻姜缘述后,只得受此礼。
    孙悟空盘坐蒲团,道:“大师兄,今我二人归来,但西行大路却未彻底平定,盖因妖魔鬼怪不绝,再有些许时候定还有妖魔滋生,此妖魔难以杜绝。然大师兄不须担忧,老孙每过些时候,便会前往走上一遭,定教西行大路无有妖魔敢于作祟。”
    猪八戒亦是道:“老爷,老猪亦可去除妖魔,定教妖魔不敢进犯,祸害西行大路,若那时开府,有妖魔作祟,只管责罚老猪。”
    孙悟空指定猪八戒,道:“你这呆子,且莫大话,你有那般法力,敢于这般言。”
    猪八戒道:“若我一人,自是不可,但有猴哥你相助,此事甚易,那西行大路,有几个妖怪能在猴哥你手上走过五合?”
    孙悟空道:“莫要自得,须知骄兵必败之理,万物相生克,不得那日就有个了得的妖魔,那时你我二人处置不得,便要吃大亏。”
    姜缘笑着听二人讲,许久之后,他方才开口,道:“如此,便劳你二人。”
    孙悟空与猪八戒急是言不敢当。
    孙悟空又是道:“大师兄,但老孙前些年为降伏一妖,曾走过人间,在人间荆州一带,有见正渊师侄。”
    姜缘问道:“正渊如今怎样?”
    孙悟空道:“大师兄,正渊师侄如今在荆州一山中清修,收许多随从,教导其医术,待其大成,便教随从救治世人,其果真有慈悲,一心为救治生民而修行。依老孙所看,正渊功成得正果,不远矣。”
    姜缘笑道:“今闻悟空言,我自是安心,但若日后有见正渊遇难,能相助之处,望请悟空助之一二。”
    孙悟空道:“不消大师兄此,老孙若是遇着,定会相助。”
    姜缘笑着点头。
    孙悟空本是要离去,忽是想到些甚,开口道:“大师兄,但我尚有一惑,不知大师兄可能为我解惑。”
    姜缘笑道:“悟空,你且与我听。”
    孙悟空抓耳挠腮,道:“不知大师兄开府之日在何时?老孙知得,亦好做足准备。”
    姜缘道:“待正微归来时,便是我开府之时。”
    孙悟空闻听,即是明白,朝真人一拜,遂是扯住身边的猪八戒离去。
    猪八戒嚷嚷道:“哥啊,你要离去便是离去,怎个扯住我一同离去?我尚要与老爷叙旧,谈三月再,你扯我作甚。”
    在猪八戒的呼喊声下,孙悟空不管不顾,拉着猪八戒离去。
    姜缘含笑望着二人远去,神态自若,自有道韵其中。
    ……
    光阴迅速,不觉七十馀载而去。
    自孙悟空归来三星仙府后不久,西行大路日渐有妖邪诞生,作恶一方,但往往作恶不消多久,便有孙悟空出府,与一众灭得西行大路之妖。
    这番有七十馀载,教西贺牛州上下,无不知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之名。
    与西牛贺洲不同,南瞻部洲则三灾之气,未有断绝,大乱不止,自肃宗失驭,安史乱起,宦竖窃柄,藩镇裂土。黄巢焚掠,朱温篡唐,唐祚如烛烬,终为朱梁所扑。
    自此李唐气数尽矣。
    南瞻部洲战乱不止,未有停歇之相。
    荆州一深山之中。
    左良正在府中研读书籍,他身边有许多随从跟着,此七十载馀,他身边的随从换了一代又一代,他已数不清,有多少人离去,又有多少人上来。
    但他教导医术功成,便会教其下山,救治生民。
    而王守早已因寿数用尽而亡故,自黄巢之事后,其心性有缺,不足以窥破真修之秘,左良终是未有将之带往方寸山,王守亦知自身之缺,未有恳求,在寿数尽时,魂归故里。
    自王守之后,左良未有再轻易收徒,多收随从以教导。
    一日,左良研读书籍,他忽是心有所感,他之修行有进,但离旁门正果功成,一步之遥,近在咫尺。
    左良并不着急,心无波澜,旁门正果,得之他幸,失之他命,无须急切。
    身边有个随从,见左良停顿一二,上前问道:“先生可有吩咐?”
    左良放下书籍,问道:“你为何问我有何吩咐?”
    随从答道:“但见先生停顿,料想先生有何所需,故而问话。”
    左良笑道:“你却是个有眼力的,我停顿一二,你亦是知得。”
    随从道:“先生与我学艺之机,我等无以为报,只得轮流侍奉在先生身旁,以表心意,但先生有何所需,我等自是当应从,以孝先生。”
    左良道:“他人侍奉于我时,却未有你这般眼力,你姓名为何,可愿与我来?”
    随从闻听,拜得大礼,道:“先生,在下姓陈,名贤。”
    左良笑道:“陈贤,名字不错。”
    随从听言,笑着答道:“先生,这名字自是不错,我家中虽是贫寒,衣不果腹,但家长常常,我之姓大有来头哩。”
    左良道:“大有来头?你且与我言。”
    随从道:“家长曾与我言,我乃舜帝之后也。舜帝生于姚墟,故以姚为姓,其后裔助周灭商有功,建立陈国,后代便以陈为姓。”
    左良听言,笑道:“不曾想,你却是个贵族之后。”
    陈贤道:“先生,不过罢,但天下陈姓之人,数不胜数,不得是我那家长哄我罢。”
    左良笑而不语,望着陈贤,道:“你有些眼力,日后便在我身边,侍奉于我,你可愿意?”
    陈贤不解其意。
    左良道:“日后你不须再轮换,便由你一人侍奉。”
    陈贤闻听,大喜过望,道:“愿得,愿得。”
    左良笑道:“如此,你且在旁侍奉,但你为何这般喜悦,一直侍奉于我,你修行便无太多时间,此有何喜?”
    陈贤道:“先生传我技艺,此乃大恩,能侍奉于先生身旁,我无怨无悔。再者,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近先生,不得习之更多。”
    左良笑了笑,未有多言,这些光阴,他见得人来人往,对此看淡,他正是要继续研读书籍。
    忽有随从来报,外边有人前来,欲要请见左良。
    左良问道:“来人可有报姓名?”
    随从道:“先生,来人自称吕洞宾。”
    左良闻听,大喜过望,知得乃是吕岩前来,他在山中修行七十馀载,吕岩自五十载前,便知他在此处,故而常常会来看望他。
    然近十载来,吕岩不曾前来,教他有些忧心。
    左良起身道:“此人乃我好友也。今我当前往,与之相见。”
    罢。
    左良朝外走去。
    陈贤与随从紧随其后,一同走出去。
    行至府外,左良便瞧见吕岩身披道袍,站在那儿,他大步上前,喜道:“师弟,许久不曾见你,却是想念。”
    吕岩拜礼道:“但因有事耽搁,故不曾前来,请师兄见谅。”
    左良道:“谈何见谅不见谅的,你且与我入内去,无须多言。”
    左良迎着吕岩往里走去。
    二人入了府中中堂,陈贤在身后侍奉,为二人送上茶果。
    吕岩笑道:“师兄,我因遇一妖魔,甚是难缠,故而与之纠缠许久,方才将之打杀,知师兄牵挂,急匆匆而来。”
    左良问道:“何方妖魔,竟教师弟这般光阴方能将之打杀?”
    他深知吕岩之能,与他不同,吕岩武艺不错,剑术了得,又有许多法术傍身,寻常妖怪,断难与之匹敌,南瞻部洲之处,能与吕岩争斗的妖魔,少之又少。
    吕岩摇头道:“乃雍州处一妖魔,号西月大王。但此事来十分可笑,若与师兄言,恐惹师兄耻笑。”
    左良摇头道:“师弟怎有此,我岂会耻笑。此西月大王却是甚妖怪,我为何不曾听闻此妖,但我人间居住有些时日,若有作恶之大妖,我当是听闻过。”
    吕岩道:“此妖非是南瞻部洲之妖魔,乃是西牛贺洲之妖魔,师兄,我有知得老师法旨于西牛贺洲,欲荡魔除妖,故齐天大圣那等神通广大之辈,四处降妖伏魔,西牛贺洲许多妖魔畏惧老师法旨,更恐惧齐天大圣,皆是逃脱。那西月大王,便是西牛贺洲逃脱来的妖怪。”
    左良道:“此妖魔自西牛贺洲逃脱,来,便是在我那悟空师叔手上走脱,我那悟空师叔,乃是了不得的人物,在手中走脱,而被师弟所打杀,足以见师弟了得,何耻笑?”
    吕岩摇头道:“师兄有所不知,但那西月大王,我将之降伏前,其有言,其之所以能在齐天大圣手上走脱,盖因其乃一妖罢,故齐天大圣降伏时,他亡命奔逃,大圣未有关注,故而走脱入雍州。此一妖,走脱至此,便教我这般难缠,须多年光阴方能降伏,此如何能不教你闻之耻笑。”
    左良笑道:“师弟,此言却是不必,悟空师叔可非等闲之辈,昔年何等威风,三界内外,无不教其搅动,大胜十万天兵,大闹天宫,西行取经,对其而言乃是妖,对我等来,那却不同,师弟你能将之降伏,已是了得。”
    吕岩道:“但我等之修行与之比较,相差甚远,无法比较。”
    左良道:“道阻且长,行则将至,师弟不必多想,好生修行便是。”
    吕岩感叹道:“若论修心,师兄却多有胜我。”
    左良笑道:“昔年师父常常教导于我,修心为主,修法乃次要,若心法择一,当是择心,我这些年数外出,不曾有忘,故而修心居多。”
    吕岩道:“老师所言,乃无上真言也。修法再深厚,若不修心,终究为空,反之,若是修心不修法,只待时机,便可心法皆有。”
    左良点头道:“正是此理。师弟此来,可要在我这儿多住些时日,莫要那般快便离去。”
    吕岩拜道:“师兄不嫌我,我自是要在此处歇息些时日。”
    左良笑着应答。
    二人遂在此处交谈,一人言修心经历,一人言除妖之行,二人谈妙处,皆是心生欢喜。
    不觉半月馀去。
    一日,左良与吕岩在府中对弈棋局。
    二人对弈许久,难分胜负。
    忽有随从上前来报。
    左良将棋子放下,问道:“有何要事?”
    随从道:“先生,但山下有村庄,时有异象,故我等商议,前往探查后,来与先生言。”
    左良道:“异象?你且与我来。”
    随从拜礼道:“先生,我等见着山下村庄,时有百鸟朝凤,次日又有异香不绝,深感惊奇,故下山打探,发觉此等异象,皆因一孩童降生而来,我等深感此不同凡响,故来与先生言。”
    左良问道:“此为一孩童降生而出此异象,你此言果真?”
    随从道:“不敢欺瞒先生。”
    吕岩笑道:“若果真有孩童这般了得,生有异象,却该去一探究竟。”
    左良道:“师弟有意前去,我自当与你前去。”
    吕岩起身,便要往山下而去。
    左良紧随其后。
    二人往山下而去,有五六随从跟着。
    吕岩道:“若有此异象而生,却是非凡。”
    左良笑道:“师弟有收徒之心不成?”
    吕岩点头道:“不瞒师兄,却有收徒之心。”
    左良笑道:“或有些难度,若果真是孩童降生有异象,必有来头,许是星宿,许是修行有成者将生,师弟欲要收徒,有些难度。”
    吕岩闻听,只得摇头,道:“若是这般,却是作罢,我不再多想,但与之相见罢。”
    左良点头道:“我亦有此心,可去与之相见,瞧着是何来头。”
    二人谈之间,已是行至山下村庄,此村庄位于左良府中山下,故有安宁,山中之人多是知得常常相助他等的左良,得闻左良来见那天生异象的孩童,村人皆为之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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