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笑他人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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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两个人有有笑的,来到了潇湘茶馆。
    刚刚一踏进去。
    白辰就看到不少脸熟的面孔。
    有好几位,都是在考场上见过的。
    当白辰的身影出现。
    那日,白辰不厌其烦后,便躲到寺庙里涂清静。
    两日不见,这些人的热情消减许多。
    刚有几个人在见到他时,轻蔑地跟身侧人声议论。
    “这人清高得很,前段时间我们几个恭贺他受到赏识,结果这人没几句话就躲回去了,之后甚至去了寺庙。”
    “他是一朝飞黄腾达,看不起咱们这些穷书生。”
    “不像是张兄,他同样也是前三名,同样也得到了陛下赏识,却愿意和我们这些人称兄道弟,不扒高踩低。”
    “要我公主就算真的要找驸马,那也得是张兄这样的才能够配得上。”
    这些人不断地在玷污白辰的品性。
    或者将这些声音尽收耳中却不恼不怒,只是淡淡地来到二楼坐下。
    “他们这么你,都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单天邪仅仅只是听几句话,便觉得怒火中烧。
    对此白辰只是微微一笑:“你可听过,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这句词?”
    他故意随口一,像是毫不在意。
    实际上却在心中暗自想着,在他的记忆当中,桃花庵歌应该是写于明弘治十八年,现在这个年代,唐伯虎应该还没出生吧?
    不管如何为保准确性,还是得先问一下。
    他好像在提及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又好像与眼前之事息息相关。
    “有何典故?”单天邪哪里知道,自己这一问,正中白辰下怀。
    “我忘了,这词是我先前遇到事情时心中感悟,你们当然不知。”
    到这里白辰缓缓站起身,目光深邃的,看着下面那些谈笑风生的文人墨客。
    “正所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仅仅两句,白辰便给人一种,幽幽林下洒脱风流的隐者的既视感。
    单天邪眼中的神色,从费解转换为惊叹。
    他仿佛看到白辰无比洒脱地坐在桃花树下,像风流隐者般大口喝酒。
    与此同时……
    听上天写抵达前来拜访的几个人也纷纷停住脚步。
    生怕打扰到白辰的发挥。
    在他们惊叹的目光中,白辰继续开口:“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花开年复年。”
    此句诗词从表面意思来看,只是在形容时间流逝。
    可若再深思一番。
    那便是对生命极度珍视的表现。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马车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贵贱。”
    白辰状若深思,略微踱步后便继续:“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到这里时,白辰自在地轻笑一声。
    却见单天邪反复品味这几句话。
    心中无不惊叹。
    他这是通过对比写出贫者与富者不同的人生乐趣。
    就像是那些议论纷纷者。
    他们之所以白辰捧高踩低,不过是因为身份差距,不过是因为他们所谓的傲骨,不过是因为白辰想要躲清闲,没有理睬他们。
    变执拗地认为是白辰看不起。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执念呢?
    被这种执念所困之人,又何谈豁达一这样的人,这辈子注定会被拘泥于一方世界中,而非广阔天地。
    到了此词最巅峰的语句时。
    白辰抬手抓起茶盏倒入口中,就像是在品酒一般洒脱豪迈。
    他如江湖豪客般,以手为剑,直指下方那些人:“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轰!!!
    这词!
    实在是振奋人心。
    “好一个别人笑我忒风骚,我笑他人看不穿!”
    “兄弟你心性如此超脱豁达,是我等所不及。”
    单天邪突然明白,为何老师如此夸赞白辰。
    这样的人,不管放在朝堂还是江湖,都绝非常人,必定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公子,这人先前的诗句,这人先前所表达的不过是桃花树下喝酒,为何最后四句要用五陵豪杰墓和农田作比。”
    跟在潇湘茶馆老板身侧的护卫不解询问。
    他是个大老粗,看不懂这词句当中饱含的深意。
    仅仅只能听出其中的洒脱之情。
    “这就是他用词的妙处。”
    潇湘茶馆的老板是一位风流墨客。
    他不断扇动着手中的扇子,却无法自制心中的燥热之气。
    注意到白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
    萧砚秋一合扇子轻轻点在护卫的脑袋上:“在此地等我。”
    “听闻单兄光临,我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没想到,竟听到了这位公子的词!”
    萧砚秋看向白辰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稀世珍宝:“先生可真是文采斐然,令人叹为观止!”
    这几句词像是给他打开了新的人生态度。
    特别是那句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更是让他觉得这句词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
    父亲总商人不入流,还得要入朝为官才行,甚至不惜大价钱,为自己铺平官路。
    可偏偏萧砚秋志不在此,如今得这句词,待他人询问时,大可将这句话甩给他们堵住悠悠众口。
    “先生笑了。”白辰拱手回礼。
    “不不不,于我而言,你的这句词简直是到了心坎里。”
    “承蒙不弃,我愿用一百两赏金,求您这句词的墨宝,到时我便挂在大堂之上,让来往宾客看看这部佳作。”
    萧砚秋为得到白辰的墨宝,甚至都无视了单天邪。
    后者只觉得哭笑不得,转而又怡然自得地,坐到椅子上悄悄喝茶。
    本来今天就是带白辰来赚钱的。
    有冤大头主动上门,那自然再也好不过。
    萧砚秋却不觉得有何不可,反而觉得一百两实在太少。
    “先生的墨宝价值千金,可那些铜臭味又会辱没先生的品格。”
    “我思前想后只觉得用一百两意思意思,但除此之外,如果先生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会竭力相助。”
    人情可要比钱更贵重。
    白辰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也知道过犹不及:“那就劳烦,先生准备笔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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