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那你娶了我可不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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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中,赵巧凤坐在浴桶中,拼命的搓洗自己的身体。
    “不脏了,不要洗了,再洗就破皮了。”季辞看着她红肿的脖颈,眼中露出担忧。
    赵巧凤又捂着脸大哭,“怎么不让我去死。”
    “你的不对,错的明明不是你,该死的是他们。”季辞安慰。
    “嫂嫂,我不干净了,我现在是不洁的女子,不会有人要我了。”
    “胡八道,你的身体永远是你的,没有任何人能玷污它,伤口愈合了,你的身体依旧完整。”
    季辞轻轻的抱住赵巧凤,“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任何人的罪恶负责。”
    “嫂嫂!”
    赵巧凤放声大哭,紧紧的抱住季辞,像是抱住一棵救命稻草。
    书房内。
    东方即白已经开始部署,安排了一个听话的县令任职。
    “今晚,宋县令全府鸡犬不留。”
    “属下遵命。”
    宋县令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还在妾的床上翻云覆雨。
    “老爷,成儿今天没有回府。”
    房门外,宋县令的夫人敲门。
    “没回府就去找,和本官有什么用!”
    宋县令只有一个独子,平日里拈花惹草,他时常给他擦屁股,如今已经厌烦疲倦。
    “老爷~妾身也能给老爷生儿子。”
    “好好好,生,这就和老爷生。”
    房内情色迷眼。
    房外火光通天。
    喊杀声,求救声,声声入耳,却没有入宋县令的耳。
    黑衣人踢开房门时,宋县令还在妾的身上卖力。
    刀起刀,宋县令人头滚,在妾的脸上。
    “啊!!”
    下一瞬,妾的脑袋也地。
    宋县令满门的脑袋都被挂在县衙大门。
    北狄人的弯刀不慎遗在案发现场。
    东方即白抱着化成狐狸的季辞,跑去县令府。
    “尸体,帮忙处理一下?”
    东方即白声道。
    “好,正好我有用。”季辞将所有的尸体都收到空间中,四十多个尸体,堆成了山。
    东方即白带着季辞将县令府搜刮一遍。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北境的百姓那么苦,县令府中的规格堪比京中贵族。
    库中官银堆成墙,绫罗绸缎满屋;东珠用斛量,珊瑚以车载。
    哇,好有钱。
    哇,好闪。
    季辞手一挥,全部收入空间。
    又挣到钱了,心里美美的。
    季辞正摇着尾巴要走,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一个通体雪白的奶狗。
    她的眼睛亮了亮,上前咬住奶狗的后脖颈,就往东方即白的身边跑。
    季辞放下奶狗,站起身给东方即白比划。
    唧唧唧。
    ‘这个给凤儿带回去,凤儿需要有人陪伴。’
    “好。”东方即白提起奶狗,又抱起季辞,飞身回府。
    赵巧凤哭睡着了,王风守在她的身边,梦中赵巧凤睡的不安稳,时常梦魇。
    “表哥救我!”
    赵巧凤再次被惊醒,王风立马从桌子上醒来,他连忙倒了一杯水递给赵巧凤。
    “凤儿姑娘不怕,我在这里守着你。”
    赵巧凤咬了咬嘴唇,并未接过茶水,转身又躺下。
    背对着王风,偷偷啜泣。
    “凤儿姑娘。”王风将茶杯放下,轻轻的拂过赵巧凤的后背。
    赵巧凤的身体颤抖,身体往里面挪了挪。
    “凤儿姑娘睡吧,我明日看你。”
    王风起身,还未走远,赵巧凤从床上坐起,双目通红。
    “你也嫌我脏吗?”
    话揪住王风的心,他急忙回身,跑到赵巧凤的身边,“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自责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赵巧凤低头,泪水滚。
    房顶上,东方即白身上挂着一只狗和一只狐狸,狐狸和奶狗,像是看八卦一样,头对着头,脑袋往下面看。
    房中,王风抱住赵巧凤,“凤儿姑娘,你要对我负责,你摸了我也看了我的身子,你这辈子都要娶我。你不要用这件事抵赖。”
    赵巧凤破涕为笑,“你怎么这么想要我娶你。”
    “你表哥将你嫁出去不放心,那我就嫁给你,这样他放心一些,我没有嫁妆,到时候你可不要欺负我。”
    王风继续道,眼看着赵巧凤被他哄笑了,他心里的石头也下了。
    “我才不会欺负你。”
    “你表哥可了,你挥刀弄枪,时候经常打他,那你娶了我可不能打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个大夫。”
    “我才不会打你。”赵巧凤急忙解释。
    王风笑的灿烂,她警觉自己被骗了。
    推开王风,声道,“登徒子。”
    “凤儿姑娘,这辈子你只能娶我一个人。”
    “嗯……”赵巧凤声的应道,脸上的红晕升起。
    王风连忙抱住她,“可以亲亲你吗?”
    “下/流。”
    王风低头吻住赵巧凤的嘴,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赵巧凤惊叫连连。
    屋顶上,东方即白的脸黑的已经和黑夜融为一体了。
    他这个大舅哥还在呢?能不能避着点人?
    不对,是他这个大舅哥偷听墙角!
    一手一狗,另一只手一只狐狸,将两个东西提走,脚踢起一颗石头,打在窗棂上。
    惊得房里两人当即分开。
    ‘干什么不看了?这都亲上了,你不让我看了?’
    ‘东方即白,王风万一乘虚而入,你妹妹就栽了!’
    ‘你放开我。’
    季辞叽叽喳喳,在空中挣扎。
    奶狗同样的动作,也在挣扎。
    东方即白将季辞带回卧室,奶狗直接扔在地上。
    “不许胡闹了,快睡觉。”
    季辞轻哼一声,屁股对着东方即白,她不高兴了,她吃不到瓜。
    东方即白柔声哄道:“等月圆,我好好让你看,乖啦。”
    翌日。
    晨光初现,本该是市井喧嚣之时,整座城却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百姓们三三两两聚集,低声议论,眼中满是惊惧。
    宋县令满门四十余口,一夜之间尽数被杀!
    县衙大门前,四十余颗血淋淋的人头高高悬挂,面容青白,双目圆睁,仿佛仍带着临死前的惊恐。
    围观者无不胆寒,有人当场呕吐,更有胆者直接昏死过去。
    此事震动州府,当天知府就派了仵作过来查案。
    衙役搜遍全城,掘地三尺,连鼠穴蛇洞都未放过,却始终寻不见一具尸身。
    偌大个县令府邸,只有四十余颗头颅整齐排列,尸体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衙役在县令府中找到北狄人的弯刀,这个证据很快被呈到了知府的桌案上。
    知府盯着那几柄弯刀,指节轻叩桌面,半晌,冷笑一声:“既是北狄人做的,那就干紧结案吧。”
    他朱笔一挥,似乎对这场灭门惨案毫不在意。
    为官多年,他太清楚官场规则。
    宋县令死得如此惨烈,必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北狄人?不过是块遮羞布罢了。
    “大人明鉴。”师爷躬身禀道,“只是验尸时发现,这些头颅中独缺了宋县令的独子......”
    “无妨。”知府打断道,唇角浮起一丝冷笑,“那懦弱儿即便活着,也不敢现身。他同其父一样,胆如鼠。”
    着,他忽然扼腕叹息,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就是可惜那万贯家财,竟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灭门?
    血债,终究要用血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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