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自来也的试探

    正在追查大蛇丸下的自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林青和佐助。
    林青背后的破灭大刀实在是太显眼了，加上他身边跟着的佐助、桃，有心人稍稍一琢磨，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但猜到是一回事，愿意过来招惹是另一回事。
    经过时间与距离的双重发酵，林青斩杀两名忍刀七人众的战绩，已经变成了他孤身一人，挫败雾隐村精锐，连杀多名忍刀七人众，又击退水影·矢仓后，潇洒离去。
    自来也听了宇智波家的惨剧，对于团藏私底下狗屁倒灶的事情，自来也多少知道——这也是他不乐意回村子的理由。
    以他的秉性，看到了，就忍不了。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借着寻找大蛇丸的名义，离开村子。
    自来也很早就听了林青，宇智波一族仅剩的血脉之一。
    有人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杀神，还有人把他当做救世主。自来也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林青到底是怎样的人。
    “蛤蟆仙人？”
    林青尚未开口，佐助歪着头，注意到后面居酒屋今天的招牌菜是牛蛙寿司。
    “大叔，你是来拉客的吗？”
    自来也眼角微微抽动。
    「这个宇智波的鬼真不可爱。」
    “我是想提醒你们，这个悬赏十分的危险。”
    林青上下打量对方：“你是掮客？”
    “可以这么。”
    自来也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边喝边聊怎么样？我知道一家店，老板娘又白又美，酒也不错。”
    林青思索了片刻，决定和这个自称「蛤蟆仙人」的掮客聊聊。
    虽他是木叶人，可前身的记忆碎片太过模糊，林青对木叶、火之国的了解，可能还没有雾隐村、水之国多。
    他需要本地人的情报。
    一行人来到自来也所的居酒屋。
    自来也的没错。
    老板娘很白、很美，微微敞开的和服领口，伴随斟酒弯腰的动作，还能看到胸口一枚的痣。
    不过，当老板娘要给林青斟酒时，麻友理拦住了她，温柔且不由分的，自对方手中接过酒瓶，为林青斟酒。
    林青道了一声谢，对自来也问：“为什么悬赏会很危险？”
    自来也喝了一口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翘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烧鸟：
    “大蛇丸的名字，你听过吧？”
    林青微微颔首。
    自从结识神原隼人后，林青委托了对方一个长期的情报任务，就是打探关于宇智波鼬的消息。
    宇智波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这种人通常都有极为强大的执念。
    直觉告诉林青，只要他和佐助还活着，早晚有一天要和宇智波鼬再过过招。
    就在调查宇智波鼬的途中，捎带手得到了一点关于大蛇丸的情报：
    木叶叛忍，传中三忍之一，宇智波鼬加入晓组织后的队友，后叛逃晓组织，下不明。
    “所以，你想，这个杀人无数的疯子，是大蛇丸？”林青问。
    “不，杀人的，是大蛇丸的造物。”
    “你是……人造人之类的东西？”
    “人造人？”
    自来也神情一滞，隐约明白林青想要表达的意思，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
    林青回想悬赏上，关于凶手的描述：
    凶猛、魁梧，能变身成怪物，擅长操纵骨头做武器。
    以林青对忍术的了解，没听过哪一脉的忍术有这种能力。
    如果是人造人，一切都得通了。
    自来也静静望着思索中的林青。
    如今村子里青黄不接，中生代的水门、人柱力漩涡玖辛奈死亡，宇智波一族消失，自来也和纲手各自在外游荡……只剩下各家族的族长，以及卡卡西、凯等人。
    自来也长年在外，是见过世面的。
    除了雾隐村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往直前外，其他几个大村子，要么大力发展军备，比如云隐村，要么韬光养晦，比如岩隐村。
    各家都在变强，反倒是曾经最强的木叶，愈发衰败。
    以自来也在木叶的影响力，足够保下林青和佐助，让他们重新回归村子。
    不过……
    前提是林青，不是一位真正的恶徒。
    自来也要试探一下。
    “一旦你们对那个……「人造人」出手，很有可能引来大蛇丸的报复，火之国官方给的钱又不多，与其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如——”
    自来也从怀中取出一块金条和一张照片。
    金条有两根手指粗，差不多有半斤重。
    照片中是一位笑容灿烂的少女。
    “这是铁之国大名的女儿，帮我把她掳来，而且。”
    他敲了敲金条。
    “这只是定金，委托完成后，还有五根。”
    六根金条，以火影世界的购买力，就算大手大脚，夜夜笙歌，也能享受一整年。
    这么比较下来，官方的悬赏，还没眼前定金多。
    铁之国没有忍者，只有武士，正适合林青的战斗风格，这个任务对他来，简单、轻松且来钱快。
    自来也观察林青和他身边的人。
    看着看着，自来也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林青侧过头，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月色，没有去看桌上的金子，也不再理会自来也。
    剩余的佐助、桃等人，同样没有看金子，只是对自来也露出鄙夷神色。
    没有一个人，哪怕一秒钟，对桌上的黄金动心。
    甚至，没有迟疑，没有人向林青投过去询问的眼神，仿佛不需要言语，这群人就清楚的知晓，林青绝对不会接这种腌臜的委托。
    简直不可思议！
    究竟是何等的人格魅力？！
    明明相对于过了中年的自来也，林青还只是一个年轻人，可对方静坐品酒的姿态，却给自来也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不是来自于「力量」，是更为飘忽不定的某种东西。
    林青喝完了杯中酒，取出两张钞票压在杯子下面。
    “酒可没这么贵。”自来也。
    “剩下的，是你的情报费用。”
    自来也反应过来，林青的是关于通缉犯与大蛇丸存在联系的情报。
    “你明知会惹上大蛇丸，还要去？”
    林青拿起放在旁边的破灭巨剑，重新背上：“当然，另外，不是我惹上他。”
    “是他惹了我。”
    自来也愕然，旋即一拳砸在桌上，哈哈大笑起来。
    “林青！你……你果然很有趣！抱歉，我骗了你，重新认识一下。”
    自来也站起身，走到林青面前，郑重的伸出手。
    “我叫蛤蟆仙人，你也可以叫我，自来也。”
    林青看了眼他伸过来的手。
    “你怎么证明？”
    如何证明「我是我」。
    换做别人，可能会被这个问题难倒，但是自来也露出笑容。
    “你握住我的手，自然就会知道。”
    他的掌心出现一抹青绿色的力量。
    仙术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