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爹舍不得你吃苦，咱按部就班读完书，读完正好工作

    王拉着贺瑾去报名了，两人从四月一日正式成为一年级学生
    不算丢人，还有15岁成为一年级的学生呢！
    两人老老实实上了一周的课。
    一周要上六天的课。
    星期天，两人在分析。
    王“每天晨读，班长要登记名字”
    贺瑾“姐，我打听了，班长是你我爹的老领导的孙子，那个胖子的爹在你爹手下，他崇拜你爹。”
    王敲着桌子：“星期一升旗不能逃课，但是升旗仪式过后，老师上午开会，下午是写字课，大家都跑出去玩。那就是升完旗，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回家。”
    贺瑾：“以后我们只要上完第一节数学课和周五下午的思想品德课，其它时候，都可以逃课。”
    王不解道问：“为啥？”
    贺瑾笑眯眯的：“剩下的课都是班主任的课，也就是语文课，她丈夫是我爸的好友，只要我们成绩过得去，每次考试90分就没有问题了。”
    王：“你每天去上课，我去浪？”
    贺瑾摇头：“不干，我爸叫我跟着你，廖老师水平太差，我怕我怼过去，把她惹哭了。”
    王摸了摸脸：“你我们和廖老师，我们反正课本早会了，每到期末给她考个90分，她是不是不要求我们上课了。”
    贺瑾：“我叫我爹去？”
    两人愉快的决定了，他们找到赵国翔。
    王刚要话，就被贺瑾拉到一边。
    “班长，一年级的知识，我和姐都会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就不来了。”
    赵国翔圆乎乎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廖老师每天都要点名..."
    王把拳头举起来：“翔翔，姐姐我要去种地，你想看到姐姐饿死吗？姐姐可是分家单过的，帮帮姐姐好不好。”
    赵国翔坚决不同意帮他们作弊。
    王“我们期末考给你考上90分总可以了吧！”
    “可以呀！只要你们两人来我办公室，做试卷考到九十分，我给你们开条子，不用上课。”
    三人回头看见杨老师抱着作业本站在那里，发黄的的确良衬衫袖口还沾着粉笔灰。
    王一听有门。
    她立刻拉着贺瑾，跟着杨老师去办公室做试卷。
    王和贺瑾跟着杨老师走进办公室，屋里弥漫着劣质茶叶和粉笔灰混合的气味。杨老师从抽屉里取出两张泛黄的试卷，手指在卷面上留下几道灰印。
    “现在做，做完我当场批改。”杨老师推了推裂了腿的老花镜，“要是真能考90分”
    王扫了眼试卷，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十以内的加减法，笔画不超过五画的汉字填空，这难度还不如她教贺瑾认草药时的随堂测试。
    贺瑾已经拿起铅笔，脸上写满认真。
    王叹了口气，也埋头写起来。
    办公室里只有铅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和杨老师批改作业时偶尔的咳嗽声。
    不到十分钟，贺瑾就举起手：“老师，我写完了。”
    杨老师诧异地接过试卷，老花镜后的眼睛越瞪越大。
    贺瑾控分了，字迹工整得像刻印的，连"答"字后面的冒号都规规矩矩。
    语文数学90分。
    王故意拖到二十分钟才交卷，还特意写错两道题。
    杨老师批改时，手指微微发抖：“语文91分数学92分”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廖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来，看到这场面愣住了：“杨老师，这是？”
    “这两个孩子是天才”杨老师摘下眼镜擦了擦，“我想给他们申请跳级。”
    廖老师脸色顿时变了：“这不合规矩！学生必须按部就班上学。”
    “规矩是死的。”杨老师从抽屉深处摸出张皱巴巴的文件，“去年发过通知，允许特殊学生跳级测试。”
    王和贺瑾对视一眼。他们本意只是逃课种地，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廖老师心里叹气：这两个孩子聪明，可老公特意打过招呼，老王就这么一个闺女，别让她跳级，老王不想这么早毕业出来工作，老王舍不得。
    王立马：“杨老师，我们又不是天才，这些是我学过的。”
    贺瑾跟着点头：“对呀对呀！所以我们才回答出来，二年级，我不会。”
    杨老师狐疑看着：“真的不会？”
    王和贺瑾乖巧点点头。
    廖老师被嘱咐过，老贺和老王特意拜托的，她也绝十三四就去工作，太早。
    她也跟着：“杨老师，我知道您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在猫冬的时候学习一年级的知识，但是他们只懂一年级的知识，拔苗助长可不好。”
    杨老师失望的叹气。
    王趁机拿到条子。
    廖老师最终妥协道：“每周六下午劳动课记得来，把学校水缸打满就行。”
    王和贺瑾立马同意。
    ————
    王德胜觉得闺女已经三天又没有去上课了，他不想去学校被批评。
    他马上又要出任务了，赶紧把家里事情搞清楚，中午请了两个时的假。
    “王，老子给你脸了是吗？谁让你逃课的？”
    王把锄头丢给他爹：“猫冬我自己学习了一年级的知识，我期末考试语文91分数学92分，老师了，我们只要周六去上班会课，给缸里加满水就行。”
    王德胜狐疑看着她：“你没去唬弄老子吧？”
    王把老师给的条子给他看。
    王德胜搓着手声：“闺女，爹知道你叔爷爷教了你高中知识，但别跳级。你看六伯家闺女，14岁读完高中就进了厂，年纪太了，爹舍不得你吃苦，咱按部就班读完书，读完正好工作。”
    王翻了个白眼：“知道啦！晚上来我家吃饭，带上你婆娘和我弟！”
    王德胜边挖地，边看着贺瑾：“那子呢？”
    “叔，我也一样，不用去。”
    王德胜挖了一个时的地。
    “爹，瑾回来吃饭。”
    王德胜回来一看，好嘛！他家闺女把她两个弟叫来，他婆娘留在家里。
    看着他碗里的野菜蛋花汤，和他那份红薯面包子，这个分量他吃不完，不过加上他婆娘就正好
    他无声笑了，“，我去换身衣服，这个娃拿去和隔吃了。”
    王点点头
    王德胜开始大面积的表演，逢人一直他闺女和贺瑾聪明厉害，一开学就靠期末考试，得了90分，老师同意可以不用去上课了，他得瑟的，闺女在放寒假自学，现在能帮家里干活，还她闺女帮家属院老人们挑水（王和贺瑾真的在干）
    王德胜就怕，别人自家闺女和贺瑾搞特殊，怕人打报告。
    自己家后院的自留地是土豆和黄豆套种，在围墙边上种上黄瓜，茄子，
    她院子种上了葱，韭菜，大蒜，这些调味，院子够了。
    在她后妈家，叫王丽红王丽花种上南瓜，免得被浪费土地。
    当家属院里规定自留地只能种主粮和蔬菜，王听不能种生姜辣椒时，气得直跺脚
    黄瓜、西红柿、茄子、可以种植，但是每家只能种植十株。
    土豆，萝卜，黄豆，红薯，南瓜，白菜可以在自留地上随便种，但是黄豆要上交百分之二十。
    王看着辣椒的种子，在家里育种，让它出苗，她打算分散种植到深山中，如别人发现了，采摘她不恼，没有人发现，那就是她的了，反正都是野生的。
    晚上吃饭，荠菜煎蛋，红薯包子，紫菜虾干汤。
    王德胜拿回来一个超大的包裹，火车上带过来的。
    王眉眼弯弯，二伯母给她寄的。
    她打开一看，腊肉和她的夏天衣服到了，这些都是二伯母采集野生的苘麻，制作的衣服，她喜欢穿，夏天透气不粘身，最适合她爬上爬下，结实不容易坏。
    这么一大包，还有最重要的皂角，他们山里很多很多野生皂角，这边山里，她跑遍可以跑的地方没有看到皂角，这些皂角，她可以制作洗发水和沐浴露，以及肥皂。
    二伯母做得麻衣最好了。
    “二嫂给你寄的？”
    王：“明天我去县里一趟，给二伯母寄东西。”
    王德胜：“你准备好了吗？”
    王点头：“鱼干和虾干，外加冬天采集的蘑菇干，二伯母腰不好，我制作的药膏，外加贺瑾的糖票和烟票。”
    “他们抽旱烟的，烟票不用了，我烟票不够。”王德胜
    王无奈道“爹，我都让叔伯们都戒烟了，你抽嘛抽，我给二伯烟票，就是为了二伯出去好交际而已。你给我戒烟吧？”
    王丽花一听治腰疼的药膏，“老大，能给我一罐治腰的药膏。”
    王点头：“我。可以先给你药膏，但是你和你姐姐从明天起，去山脚下，挖野菜，挖到二十斤。”
    红红花花点头同意。
    乔漫丽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这个家，你当家，你放心，每个月一号我会把你爹的工资和票，我工资和票给你。”
    王看着她爹王德胜微微点头。
    王：“我当家可以，但是话要见过明，第一，大米饭一周一次，白馒头也是一周一次，我们依旧以粗粮为主，菜都按照我的要求来做。”
    红红花花没有意见，因为的饭菜做得好吃，花样多，她们妈做不出来。
    “我不上学，意味着我会出去，早餐中餐我用篮子放到隔，晚餐一起吃。”
    乔漫丽：“我和我爹我姐闹翻后，我姐在供销社，她故意卡着我，很多东西我买不到，我再当家，我和红红花花都没有东西吃，红红花花给自留地浇水，自留地我可以干什么？”
    王：“红红花花都知道哪些野菜可以吃？你和她们一起去挖野菜，最好带着和你大院不认识野菜的人一起去挖野菜，明天我给你菜谱，你去教她们。”
    王德胜眼睛一亮，闺女的主意不错。
    “只挖认识的野菜，不认识一律不许挖，蘑菇类一律不许挖，我怕你们中毒。”
    乔漫丽缓缓“好，我知道了。我有什么做不好你？我听话，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我改。”
    王嘴角抽抽算了啃包子吧！
    ————
    这一个月种植，王把自家的地和贺建民自留地全部种植好。
    她要去开证明，去县里的养殖场买鸡仔，一家可以养两只，她和她爹分家了，就有四只。
    “刘姨，贺建民叔叔把贺瑾寄存在我家，那这子家也可以看养鸡的吧？”王眨眨
    管理军属院的刘姨，心里被的言论逗笑了，寄存～
    “，养可以，但是要去贺团家里养可以养两只，你不方便。”
    王眼睛睁得大大，满眼祈求看着她：“不能养在我家里吗？我也想吃蛋蛋～”
    刘姨看着他们两，咬牙：“最多三只。”
    王踢了贺瑾一脚，贺瑾甜甜笑容立马起来～“姨姨～谢谢姨姨。”
    王骑着八嘎车带着贺瑾来贺建民家里，打开锁，进去无语了，院子的地空着不好吧，从车子上拿出锄头，开始挖地。
    “瑾，这里种什么？”
    贺瑾笑呵呵：“可以种水稻吗？我喜欢吃大米。”
    王理都不理他。
    倒霉的孩。
    这个院子大概20平方，可以种啥？
    还是种萝卜吧，叶子做酸菜，萝卜可以做泡椒萝卜，萝卜干。
    王和贺瑾又去县里买了母鸡和种子。
    回来的时候，被一群四五年级的同学拦住了。
    谁怕谁呀！
    王：“什么事？”
    齐鲁看着她，气不打一处，就是这两个鬼，开学就期末考，还考了90分，不用上学，可以玩了。
    她爹在他爸面前得瑟，他爸气不过，检查他的试卷，看到他才考了55分，害得他被揍了一顿，把他害苦了。
    “谁让你们考得这么好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害得我们都被揍了一顿。”
    贺瑾嘲讽“那是你们笨能怪谁？”
    齐鲁脸色难看瞪着他：“鬼，你再一遍？”
    贺瑾不怕死：“那是你们笨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