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墨羽无法抵抗这股睡意，为了检查这些人，他待的时间是太久，超过了10分钟。
    阿尔法察觉异常。
    “站长请保持清醒！”
    没有灵魂的东西不会被催眠吗？
    倒带。
    回到走廊内。
    只要不进入梦之花的范围，就不会被其作用影响，刚才为了叫醒其他人，他待的时间是太久了。
    让他疑惑的是，面板没有给出任何提示，他想到那些梦之花和之前见到的不一样的地方，这些梦之花是半透明没有实体的存在，或许，它们只是投影。
    “阿尔法，斩杀所有虚空幽灵。”
    “是，站长。”
    肌肉二哈出动，化身地狱陀螺进入休息间内，清理完这里去下一个。
    只要有人休息的地方，就有虚空幽灵，有梦之花虚影。
    不到10分钟，驻地清理完毕。
    墨羽有记录在场的人数，可以确定有暗哨，让阿尔法去找，他本人蹲在地上观察梦之花。
    察看腕表。
    扰动值：12%
    为什么会这么高？
    墨羽震惊。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值在快速下降，最终停在2%。
    如果检测没有问题的话，那只能够明一种情况。
    这个队对失古城的考察极为重要，他们如果全灭，会导致历史出现严重偏差。
    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了蝴蝶效应，修好了车辆的定位装置，让队提前到了这个地方，遭到了伏击。
    如果没有他出手，那么今晚这个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全军覆没。死亡的结局被他改写，所以扰动值又变了回来。
    墨羽在走廊徘徊。
    回忆空间站历史，天外纪元的开始，就是从失古城带回信念火种时，也就是，这个队必然会在今年对失过城进行勘察。
    他们会迟一些时间到来。
    如果那个时候他们没有被团灭，那只有两种情况。
    队伍里有新的强者出现，能够应对这次危机，比如希望城派来了增援。
    第2种情况就是，失古城内部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有强者来探索，或者内部发生变动，导致虚空幽灵消失。
    会是哪种呢？
    墨羽思考时，梦之花开始消散，一点一点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
    再过一会儿，值班人的醒了过来，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继续守夜，像是什么都没法发生一样。
    墨羽没有声张，带阿尔法退回藏身处。
    次日早上，他和伊莉丝从藏身处出来。
    驻地氛围一切正常，就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大家正在生火做饭，准备吃饱了开始今天的行动。
    墨羽感觉疑惑。
    他独自一人闲逛，和遇到的人聊天，试探有无异常。
    众人只是陷入沉睡，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昨天值夜的人神色如常，好像完全忘记自己睡着了这件事情。
    墨羽困惑。
    他顺着楼梯来到地面。
    混血种在地面活动，大家相互切磋，热热身。这些混血种外表和人类差距不大，只是多了一些怪物特征而已。
    墨羽的视线扫过人群，在白川季身上。
    这只猫娘昨天是负责值夜的，是暗哨，藏在角里，在梦之花中睡得老香了。
    他尝试靠近。
    白川季猫儿抖了下，立刻转过头，她看到墨羽独自一人，伊莉丝不在时，眼睛一亮，嗖的一下窜过来。
    速度太快，差点撞在墨羽身上，在他面前极限停下来。
    “呐，墨羽，要切磋一下吗？”
    “不了，白川季姐，昨晚是你是暗哨吧？”
    白川季一个激灵，伸出的爪子嗖了回去，后退两步，额头有冷汗，视线乱飘，十分心虚。
    她心翼翼的问道：“是啊，怎…怎么了？”
    “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没有啊！”
    “你…是不是睡……呜呜呜……”
    白川季光速冲上来捂住他的嘴。
    其他混血人听到声音，全部转过头来，视线锁定两人。
    白川季尬笑，推着墨羽离开，向两人消失在地下楼梯。
    躲在角里中，白川季比划噤声手势，然后双手合十，可怜兮兮道：“不要告诉队长，求求了，我会被骂死的。”
    墨羽歪头，露出一个坏笑。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守夜的人没有上报异常。有些是真没察觉到，有些则是以为自己睡着了。
    从白川季的反应看，估计她是惯犯了。
    见墨羽没表态，白川季睁大眼睛，抓着他的衣服卖萌道：“求求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谁教你这样话的？
    这样话很危险，可能闹出人命的。
    好在墨羽是正人君子。
    他轻咳道：“放心，我不会的。”
    白川季这才松口气，她左右看看，发现伊莉丝不在后，凑近用脑袋蹭墨羽的胳膊，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下一秒。
    她被伊莉丝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白川季不满回头，和伊莉丝对视上后瞬间蔫了。
    墨羽哭笑不得。
    插曲后，吃过早餐，车队上路。
    顺着残破的公路前进。
    遇到有坑的地方，就土猴子出手，迅速将道路整平。
    车队的前进速度很快。
    道路蜿蜒进入山区中，在山区中蜿蜒盘旋，走走停停一个时后，一个锈迹斑斑的广告牌出现。
    “是失古城的标志！”
    车队内有人呐喊。
    车子有序停下来，众人下车查看这个标识牌。
    锈迹斑斑的广告牌上，用黑色的颜料画了一个圆形标志，这就是失古城的标志。
    考察队激动起来。
    墨羽仔细观察广告牌，不知道这里有多久没人维护，这个广告牌有些油漆脱，暴露出下方的红色底边。
    这下面有东西。
    墨羽开口提醒。
    大家也发现油漆脱后，露出一部分红色底边。
    取出一个钢刷，墨羽呼叫伊莉丝，带他飞上十多米高的广告牌前，开始剔除表面的油漆。
    众人都抬头等待。
    随着油漆剥，一副新广告牌也出现在大家面前。
    “桃、花、源。”
    墨羽观察牌子上的字，虽然有些难以辨认，他还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
    字体有些Q版，是那种看上去很可爱的艺术字，除了字外，周围还有可爱风格的装饰，还能看到一个简笔兔子标志。
    墨羽想起昨晚的遭遇。
    虚空幽灵是灵兔融合体。
    这个所谓的失古城，该不会原址是某个灵兔聚集地吧？
    人群议论纷纷。
    对广告牌上的字指指点点。
    这并不能阻止大家前进的脚步，缪老发号施令下，车队再次启航，沿着道路向前。
    大家都紧张起来，警惕观察四周，发现异常会立刻停下来戒备，确认安全后才会继续前进。
    走走停停1个时。
    爬上一个坡后，来到一个非常宽敞的山洞隧道前。
    车队全部停下来。
    这就是先遣队提到的山洞。
    “你们快看那边！”
    忽然有人大叫，指向隧道一旁的空地，众人循声看去，就发现一个残破的营地。
    “是先遣队的驻地。”
    考察队立刻组织人手，上前检查。
    墨羽怀着好奇跟了上去，先遣队应该也是遭遇的虚空幽灵，他想验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