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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裴少卿:本官不讲情,讲法!(二合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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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都城,天京。
    北镇抚司衙门。
    魏岳面色凝重的看着裴少卿送入京的书信,上面所写的内容让他心中泛起滔天怒火,看完后,他抬起头望向下方送信的人,平静的答:“你回去告诉裴千户,就本官知道了。”
    “卑职遵命!”送信人转身离去。
    “砰!”魏岳这才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实木制作而成的桌子瞬间出现丝丝裂痕,他语气冷冽的喊道:“来人,命陆峰速速来见。”
    “是!”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虎背熊腰的陆峰就大步流星走进了魏岳的公房。
    “见过义父。”他抱拳躬身行礼。
    魏岳随手将手里的信掷过去。
    轻飘飘的纸张划破空气飞出。
    魏岳伸手接住,低头看了看后骤然失色,抬起头来,“义父,这……”
    “蜀州那边裴少卿负责,京城这边你来负责,遥相呼应、双管齐下将这丧心病狂的幕后主使揪出来,把这张网撕碎。”魏岳面无表情的道。
    “孩儿遵命!”陆峰先是毫不犹豫的应下,然后才试探性的提出自己的担忧,“义父,这事关重大,是否要先向陛下禀报,看看他有何指示?”
    能编织这么大一张网,牵扯到全国多地的官员,本身定然尊贵非凡。
    不定连陛下都不能轻动。
    他们靖安卫这边擅自调查,如果引发了什么失控的后果可罪责难逃。
    “不必了,先查,老夫比你了解陛下。”魏岳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陆峰听见这话顿时是放下心来。
    义父都这么了,那他肯定是确定陛下会严查到底所以才让自己查。
    但他其实是误解了魏岳的意思。
    魏岳了解景泰帝,知道景泰帝心中虽然装有天下万民,但更多还是装着自家的江山永固,越老越是这样。
    若是其年轻力壮时知道这件事。
    那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查到底。
    但如今景泰帝已经老了,只想平稳的把江山交到下一代手中,并让自己有一个好的身后名,所以知道这件事牵扯之广后多半会选择放任不管。
    毕竟这件事不会对他当下的打算造成任何不利的影响,反而只会牵扯他本就不足的精力,而且若处置不好引起动荡的话反而不利于他的打算。
    因此魏岳深知,唯有靖安卫这边先暗中查清完整的证据链,直接呈送给景泰帝,那景泰帝才有可能会管。
    ……………………
    与此同时,锦官城,裴少卿正带着孙有良去赴马家父子摆的赔礼宴。
    位置订在蜀味轩。
    他到的时候包间里围着一张圆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本地豪绅。
    显然马良田是打着让这些人为今天的陪礼求和做个见证的主意,至于丢脸,丟就丢吧,至少能多层保障。
    “哎哟,裴大人来了。”
    “裴大人您总算是到了。”
    “大人可是让我等恭候多时啊!”
    所有人都纷纷起身笑脸相迎,一个个弯腰弓背,恨不得把脸贴地上。
    “本官有早到的习惯吗?”裴少卿淡淡的问了一句,迈步往主位走去。
    所有人都被这话噎得愣了一下。
    马良田连忙打圆场,上前卑躬屈膝的给裴少卿拉椅子,嘴里一边讨好的道:“裴大人日理万机,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来吃这顿饭,的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莫等一刻钟,就是等十天半个月,的也甘之如饴。”
    “是极是极,今天能有幸跟裴大人共进午膳已经是滔天福气,在这儿等大人,就像人生有了盼头一样。”
    “倒是我不会话了,请裴大人见谅,我自罚一杯,不,罚三杯!”
    众人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的附和与恭维,自觉错了话的人主动罚酒。
    “行了,别站着,都坐吧。”裴少卿坐下后抖了抖衣袖,淡淡的道。
    “是,谢大人赐座。”
    所有人这又才纷纷座。
    上菜的过程中,马良田举起酒杯环视一周道:“今天邀请诸位齐聚于此,主要是因为犬子年少无知得罪了孙总旗,所以我特意摆这么一桌请裴大人居中合,也请诸位能够做个见证,今日之后、过往恩怨皆消。”
    “嗯,再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众人交头接耳的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马良田看向儿子使了个眼色。
    马镇远抿着嘴深吸一口气,然后举着酒杯起身,神色恭恭敬敬的看着孙有良道:“孙总旗,当初是我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了些不体面的事,还请您原谅在下,只要能化干戈为玉帛,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孙有良面无表情,没有回应。
    “明德啊,马掌柜父子诚意还是有的,你就你的想法吧。”裴少卿目视前方,漫不经心的了一句。
    孙有良这才冷冷的扫了马镇远一眼道:“夺妻之仇、毁前程之恨本该不共戴天,但既然他们能请动大人您出面,和解也不是不行,但必须将莺妹还给我,而且是风风光光用花轿送到我府上,再给我磕三个响头。”
    “这……孙总旗,莺儿已经为我诞下一女……”马镇远结结巴巴道。
    他觉得已经收买了裴少卿,今天孙有良无论如何也会同意和解,所以就太不想将自己妾送还给对方了。
    孙有良打断他道:“我不嫌弃。”
    马镇远闻言顿时憋屈得不行。
    这是你嫌不嫌弃的问题吗?
    是我不想被你戴绿帽子啊!
    而且还要用花轿风风光光敲锣打鼓的送到你府上,那我又颜面何存?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马良田拽了儿子一把,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笑着对孙有良道:“孙总旗没有刻意为难我马家,已经令老头子感激不尽,人今天就送到您府上,至于那三个响头嘛,镇远,你现在就磕。”
    孙有良没提出要钱要利益,只是要了个女人而已,这在马良田看来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生怕节外生枝。
    桌上其他人看见这一幕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什么,既觉得马家有些屈辱好笑,也觉得有些悲凉。
    “是,爹。”马镇远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句,强忍着屈辱跪下对着孙有良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请您消气。”
    “哼!这回我是给大人一个面子才不与你多做计较,今后最好是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不要为非作歹到我手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孙有良抬起一只脚踩在马镇远头上道。
    感受着头上的脚越来越用力踩着自己的脸在地上摩擦,马镇远心中怒火中燃,攥紧拳头道:“是,大人。”
    “滚吧。”孙有良一脚将其踹倒。
    马良田连忙去扶儿子起来。
    这时候裴少卿举起酒杯,笑呵呵的道:“双方恩怨已消,这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大家一起喝一杯。”
    “对对对,庆祝,必须庆祝。”
    “我等敬裴大人,敬孙总旗。”
    众人推杯换盏,气氛热闹至极。
    散场后,包间里只剩下马家父子两人时,满身酒气的马镇远才抓起酒壶重重的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孙有良!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定会百倍奉还!”他咬牙切齿道。
    “啪!”马良田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抽过去,“脑子喝糊涂了?为了你这桩破事,咱家没了一半家产,你还想把另一半也送出去?然后拖家带口去街上乞讨吗?把你逼嘴给我管好!”
    “爹,儿委屈啊!”马镇远重重的跪在地上,抱着亲爹的大腿,嚎啕大哭着道:“从记事以来,我就没受过这种委屈,当着那么多叔伯的面被他踩着头跟训孙子一样训啊呜呜。”
    “就是因为你以前没受过这种委屈才有今天这一劫。”马良田叹了口气蹲下去捧着马镇远的脸,语重心长的道:“儿啊,事已至此,吃一堑长一智吧,爹管不了你一辈子啊。”
    马镇远也不知道听进去没。
    只是一个劲的抱着亲爹哭。
    回到家后,马镇远叫来黄莺。
    “夫君你怎么醉成这样?妾身给你倒杯茶。”黄莺此时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满脸关切的去为其倒茶。
    马镇远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黄莺愣住,“怎么了,夫君?”
    “你要嫁人了。”马镇远道。
    黄莺一脸懵逼,同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夫君什么胡话呢?”
    “我没有胡话。”醉醺醺的马镇远自嘲一笑道:“你曾经的心愿实现了,可以嫁给你青梅竹马的情郎孙有良了,就在刚刚,他用脚踩着我的脑袋,逼着我答应了这个条件。”
    “夫君你究竟在些什么?你喝醉了。”黄莺听得莫名其妙,孙有良只是一个穷书生,又怎么可能踩在马镇远头上逼他答应如此荒唐的条件。
    “醉了?哈哈哈哈哈,我也希望自己醉了,希望那都是梦。”马镇远仰头大笑,又泪流满面,满腔悲愤和屈辱的道:“孙有良出息了,他现在是靖安卫总旗,是裴少卿心腹!”
    “什么?”黄莺惊愕万分,满脸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几步,见马镇远真的不像是在胡话,一时间心情复杂。
    既为孙有良感到高兴。
    同时也感到惶恐和不安。
    她跪下去抓住马镇远裤腿摇着头道:“不,夫君,妾身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又怎么能再嫁给他呢?”
    黄莺已经习惯了在马家的日子。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孙有良,更觉得自己已配不上孙有良。
    “我了不算,就像当初他了也不算。”马镇远掰开她的手道。
    黄莺踉跄着摔倒在地,惨然一笑面白如纸的喃喃自语,“过去是他了不算,现在是你了不算,可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了不算。”
    大概半个时辰过后,化好妆穿上一身红嫁衣的黄莺缓缓走进了花轿。
    被一路敲锣打鼓的送到了孙府。
    孙有良下值回到家,推开寝房门就看见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真的出现在眼前,让他不禁放缓脚步。
    黄莺攥着裙角,身体微微颤抖。
    孙有良用手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黄莺仰起头望着他做好心理建设后才嘴唇蠕动道:“有……有良哥。”
    “莺妹,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孙有良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黄莺抿了抿嘴,然后从床上滑下去跪在了他面前,“有良哥,你放我回马家好不好,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我配不上你,我女儿还在那……”
    “我知道你配不上我。”孙有良脸上的笑容消失,语气冷淡的了句。
    黄莺声音戛然而止,猛地抬头。
    孙有良低头捏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的道:“那天晚上再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肯跟我走,我就知道我熟悉的那个莺妹早已经死在了多年前。
    我之所以要回你,并不是我还有多喜欢你,只是我想得到你,那便要得到,不止是你,马镇远的妻妾我全都要夺走,包括他所拥有的一切。”
    黄莺表情错愕,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议和一丝丝恐惧,娇躯微微颤栗。
    “觉得我很陌生是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是吗?”孙有良展颜一笑松开了她,情绪激动的道:“不一样就对了!今后谁都别想再欺负我!没有人能欺负我!没有人!没有人!”
    黄莺是变了,但他也变了。
    当晚,孙有良得偿所愿。
    与日思夜想的青梅入了洞房。
    虽然过程跟他想象中不同,
    但结果是一样的就行。
    这点也是跟裴大人学的。
    而黄莺,身为弱女子的她和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一样,最擅长认命。
    仅此一事。
    马家在锦官城算是沦为了笑柄。
    ………………………
    裴少卿收到魏岳回应已经十天后的事,还同时收到了摇光圣女的信。
    魏岳的配合,让他能放开手脚通过许松这条线挖掘绑架案幕后首脑。
    摇光在信里汇报了通过栽赃陷害坑死孙泽的事,并因为这件事她进一步得到了叶无双的看重,而且还改善了在玄黄教众高层心目中的形象。
    算是为将来争取教主之位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毕竟以她原本的性子和处世之道是绝不可能被选为教主的。
    除此之外,摇光还在信中简单提了坑死孙泽行的主要原因除了是他写那几封信外,其与柳东君暗中来往密切也是导致他身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并简单介绍了一下柳东君其人。
    哪怕是通过摇光圣女寥寥几笔的勾勒,裴少卿都感受到了柳东君强烈而独特的人格魅力,一个敢想敢做的理想主义者、能为了理想付出一切。
    王县令如果在柳东君手下肯定能得到重用,但是可惜,作为玄黄教的基层头目,他没有选择权,甚至连上层的真面目都不知道,还傻乎乎沉浸在叶无双给他编织的幻境里面呢。
    幸好柳东君这个恐怖分子的活动范围在魏国,裴少卿暗道一声侥幸。
    否则自己肯定是他的刺杀对象。
    “大人,马良田求见。”
    突然一名下属快步入内汇报道。
    “马良田?”裴少卿几乎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放下信道:“见见。”
    “裴大人!救救犬子啊大人!”
    马良田连滚带爬的进了公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嚎道。
    “马掌柜何至于此?贵公子又出了什么事?他跟孙总旗那点矛盾不都被本官化解开了吗?”裴少卿问道。
    马良田满脸愤怒和憋屈,哭天喊地道:“大人,孙总旗出尔反尔啊!”
    “什么?”裴少卿听见这话就心知肚明了,但是表面却故作愤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安敢如此?到底是怎么回事,马掌柜你快快来。”
    “就在方才,孙总旗以犬子奸杀有夫之妇为由将其下狱了。”马良田用手不断的拍着地板,满脸委屈的哭诉道:“大人,我马家为了跟他和解把脸都丢光了,可是他呢?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这也是在打您的脸啊!”
    “那么你儿子究竟有没有奸杀有夫之妇啊?”裴少卿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不待其回答又道:“而且要涉及武者的案子才归靖安卫管,你儿子莫非还带了家中武师一同作案?”
    马良田的哭喊声顿时戛然而止。
    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鹅一样。
    吭吭哧哧的道:“大人,就算犬子真干了这等糊涂事,但抛开事实不谈,孙总旗也不能直接抓人啊。”
    他知道自己儿子自从上次蜀味轩后就心情压抑、喜怒无常,这次奸杀他人也是为了发泄郁气,情有可原。
    不就是死了个草民嘛。
    无非赔些银两便罢了。
    用得着抓他儿子吗?
    所以在他看来这就是孙有良蓄意报复,因此才来找裴少卿告状喊冤。
    “为何不能?”裴少卿骤然拔高嗓门厉声质问,冷脸呵斥道:“你儿子犯下这等丧心病狂的罪行,难道孙有良还要包庇不成?还有你,竟然还敢有脸来我面前叫冤屈,可笑至极!”
    看着上方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裴少卿,马良田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大……大人!您……您不能这样啊!您可是收了我半数家产的。”
    “一派胡言!本官何曾收过你什么家产?”裴少卿怒目而视,语气冰冷的道:“当初本官出于一番好心为你马家与孙总旗和时就已经提醒过了,若是你儿子犯下罪行定会依法论罪,但是你们似乎没放在心上。”
    马良田哑口无言,当时裴少卿确实提醒过,他也确实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这种场面话每个官都会。
    但不会真像裴少卿这样收完钱后翻脸不认人啊,这还有天理王法吗?
    “大人,您如此未免有些太过翻脸无情……”马良田气得浑身哆嗦。
    “本官不讲情,讲法!”裴少卿掷地有声,又喊道:“来人,叉出去!”
    “是!”立刻应声进来两名靖安卫一左一右的强行拖拽马良田往外走。
    “裴大人息怒!息怒啊!是老夫言辞不当,我错了,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裴少卿你这个混蛋!”
    马良田从哀求转为叫骂,直到被两名靖安卫重重的丢出千户所方止。
    “哎哟!”
    他一把老骨头险些被摔散架。
    “老爷您没事吧?”两个等候在门外的家丁看见这一幕后连忙去搀扶。
    “怎么回事?那不是马掌柜吗?”
    “他怎么被人丢出来了?”
    “刚刚听见他好像在骂裴大人。”
    负责把马良田丢出门的其中一名靖安卫大声道:“此人的儿子仗着家中武师保驾护航,奸杀了一名有夫之妇,被靖安卫依法抓捕,他前来向裴大人求情不成又试图收买,再度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出言不逊,但大人仁慈不与之计较,只是将其扔出来。”
    围观人群瞬间是一片哗然。
    “原来如此!呸!他家那混账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多亏裴大人清正廉洁不为金银所动,铁了心要替天行道,否则不知道还得害多少人。”
    “他儿子欺男霸女、奸淫掳掠的事可没少干,幸亏裴大人来了啊!”
    马良田听见这些议论,心里是又委屈又憋屈,跌跌撞撞爬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刁民!裴少卿又算什么清官?
    他就是个狗官,跟那些贪官是一丘之貉!不!这都是美化他,他要更贪得无厌,向我索贿了半数家产!”
    尽管他吼得声嘶力竭,但是越来越多围观的路人都只是用冷眼相待。
    “笑话!收买不成,现在还想污蔑裴大人,看看有谁信你的鬼话?”
    “不错!老不死的,没人会信你向裴大人泼的脏水,要我,你还是赶紧回去给你死鬼儿子备棺材吧。”
    “哈哈哈哈,就是,你儿子这回到裴大人手里,他肯定死定了。”
    裴少卿清官的人设在民间很稳。
    根本就没人信马良田的大实话。
    这世上最气的,莫过于就是自己的实话没人信,而他人为了污蔑自己编造的假话却所有人都一面倒的信。
    马良田目前就正在遭遇这一出。
    他气得浑身哆嗦,突然感觉天旋地转,随后直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您怎地了!”两个家丁见状立刻惊慌失措的冲上去搀扶。
    同一时间,已经等得焦急万分的许松也终于收到了京城方面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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