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收尾工作

    谢夫凯芙扎太后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号召力，同时也高估了所谓圣战的威力。并没有多少政治实体回应她的召唤，有的只是一些散兵游勇型组织。
    然而在沙漠中他们根本就形不成汪洋大海，更别将奥地利帝国赶出迦南地区。
    实际上这些宗教狂热的圣战分子连最外围的几道屏障都突破不了，奥地利帝国一个团的兵力就能把他们打到怀疑人生。
    最后这群人不出意外地玩起了阴招，他们选择藏在朝圣者的队伍之中伺机发动偷袭。
    不过这一次他们除了造成大批朝圣者被误杀以外并没有太多收获，毕竟在奥地利的军队眼中那些朝圣者和他们一样可疑。
    至于朝圣者被杀这件事本身倒是没什么人在乎，毕竟那些人被杀、被劫掠本身就是常有的事情。
    然而那些朝圣者们也不是傻子，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于是乎就开始拒绝那些来历不明的人同行。
    当然依然坚持带着那些携有武器来历不明的人上路的朝圣者，奥地利的军队是不会手软的。
    弗兰茨可没有天真到觉得不流血就能拿到迦南地区，至于到底要流多少敌人的血他其实并不在乎。
    对于谢夫凯芙扎太后这个幕后黑手，弗兰茨并没有进行彻底的清算，只是要求她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赔偿奥地利军士兵和迦南地区民众的损失便好。
    谢夫凯芙扎太后觉得奥地利帝国提出的条件完全是一种羞辱，她想要拒绝。
    然而英国人和奥斯曼帝国的那些大臣们可不会允许她继续胡作非为，很快一份谢夫凯芙扎太后“亲自”写就的忏悔书就被送到了维也纳。
    当然，钱是没有的，只能先记账。
    不过有忏悔书在对于奥地利帝国的国民便已经有个交代了，然而与弗兰茨想象中不同奥地利的民众并没有普遍地感到自豪或者兴奋。
    反而是表现出了极大的不信任，各种酒馆、咖啡馆、沙龙之中讨论最多的是这是否是奥斯曼人的阴谋。
    民族主义者们更是对之嗤之以鼻，甚至喊出了“敌人的忏悔有用，那还要军队干什么？”
    必须给奥斯曼人来几次安卡拉之围，这样才能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
    由于对方宗教不是奥地利教会的转化目标，所以奥地利帝国的神职人员们都显得兴致缺缺，甚至都没有兴趣井下石。
    只有几个神学家在报纸上发表着心骗局的言论，他们认为奥斯曼人是想用谎言来隐瞒更大的阴谋。
    这种阴谋论的观点迅速在奥地利帝国全国范围内传播开来并且深得人心，很多民众都要求斩草除根。
    弗兰茨也是十分无奈，只能奥斯曼人实在太弱，信誉又太差，居然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弗兰茨也确定了一件事，如果真的有一天需要灭掉奥斯曼帝国，那么并不需要迟疑，民众会支持的。
    不过此时弗兰茨并不打算回应民众的期待，毕竟继续痛打水狗对奥地利帝国来也不会有太多实际上的好处。
    至少奥地利帝国拿到的好处不会比周围盟友的更多，根据地缘政治的相对原则，弗兰茨自然不会选择战争，更何况神圣同盟还与英土联盟有着10年的停战协议。
    奥地利帝国在战争后的遗留问题自然不止这些，那些在战争期间受到奥地利帝国保护并改教最终与军队一同回到奥地利本土的女性也是一个麻烦。
    不过弗兰茨并不反对她们是完美的战利品这种法，尤其是在宗教方面她们的皈依会被当成奥地利帝国信仰优越性的铁证，以及自由派口中开化使命的最好证明。
    对国家来亦是如此，敌国女性的归化将会被视为奥地利帝国已经在文化和精神上胜过宿敌奥斯曼帝国。
    归化一人比在战场上杀敌一千更能提升国家和民族的自豪感，因为归化使他们从屠夫和文明的毁灭者直接提升成为了征服者和拯救者。
    试问谁又不想占领道德高地呢？
    而且这些归化的女性完全满足了此时奥地利帝国男性的幻想，异域的女性顺从且需要被他们拯救。
    这将会极大地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和优越感，其实哪怕到了现代这招也一样好用。
    那些长相标致、能会道的皈依标兵其实并不难安置，她们会接受最好的再教育，并且得到严密的保护和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会得到一个符合奥地利人预期的教名。
    教会和奥地利政府将会把她们变成合格的宣传机器，她们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比如庆功宴、慈善晚会，以及各种宗教集会上。
    她们会该的话，比如奥斯曼帝国和教会的统治如何黑暗腐朽，而奥地利帝国的政府和教会如何开明、仁慈、正义，拯救其于危难之间。
    也就是那些喜闻乐见的故事，她们的仪表、语言、神态都会被反复打磨，以便她们能像样板戏的主人公一般。
    这些女人将会被以保护之名严格控制起来，等待她们的便是为教会和帝国奉献终身。
    其中部分表现优秀且通过忠诚考验的人可能会成为教会的高层，或者嫁给一些大人物的次子充当吉祥物。
    然而那些长相普通，没有一技之长，没身份没背景的普通女性通常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能成为一些军官和士兵的战利品已经算是修来的福分，但她们多半很快就会遭到抛弃，流街头成为乞丐和妓女才是普遍现象。
    当然还有一部分会进入马戏团或者成为一些大人物的藏品。
    其实在十九世纪的马戏团中出现人类展品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很多马戏团都有一个专门的节目叫做畸形秀。
    除了各种生理有缺陷的人类以外，遥远地区的异民族也是常客，巴黎世博会曾经就搞过一个“世界村”。
    所谓的世界村就是将来自世界各地不同肤色穿着不同的人关在一起供人观赏。
    还有一些则是名人，比如坐牛酋长就是狂热西部秀的重要展品，除此之外还有书中提到的劳拉·蒙斯特，这位祸国妖姬历史上最后也成为马戏团的一员。
    当然，弗兰茨并不准备这么做，毕竟这些做法既粗糙又容易人口实，更没法吸引到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