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像王霞姑娘

    两人喝完酒，沏上一壶茶，又边喝茶边聊天。牛强：“争华，我今天上午在齐都大酒店门口看见王霞了，她正好拉开门让客人从酒店里出来，她穿着件猩红色的绣花旗袍，披着绶带，一看就是个迎宾姐。”
    “你看花眼了吧？我们这次回老部队，你不是你去她家找她，她妈她已经被人杀害五年了。”争华。
    “是啊，也许是我看花了眼，但是这个迎宾姐长得很像王霞姑娘，几乎一模一样啊！”牛强。这次回老部队他特意去找王霞家找王霞姑娘，结果，她妈妈哭着对他，王霞五年前在齐都市打工的时候，就被人杀害了，至今没破案，不知凶手是谁？
    他到王霞坟上给她烧了纸钱，买了100枝红玫瑰插在了她的坟头，含着泪喃喃地：“王霞，我来看你了，你曾经是我喜欢的姑娘，我向你承诺过，复员后把你带回我们齐都市，可是我犯了错误，受处分提前复员了，临走也没跟你打招呼；我曾承诺给你买束塑料花，现在塑料花已经过时了，我给你买了100枝新鲜的红玫瑰，你收下吧。”
    两人又聊了会如何查找邪恶外星人基地的事，牛强就骑自行车回了家。这天晚上，他失眠了，脑海里光浮现着上午在齐都大酒店门口见到的那个很像王霞姑娘的迎宾姐。
    第二天上午，他去了趟齐都大酒店，问大堂经理：“请问昨天那个高个的迎宾姐呢？”
    大堂经理：“昨晚上就辞职不干了，她妈妈病重，连夜赶回老家去啦。”
    “她老家是哪的？”
    “沂蒙山区。”
    “沂蒙山区？”牛强自言自语地着，失望底离开了齐都大酒店。
    下午下班回到家后，牛强闷闷不乐地躺在了床上，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着王霞的影子……往事像电影那样在他眼前展现：
    这天晚饭后，牛强一边照镜子，一边吹着“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的口哨，精心打扮一番后，准备去和在王村看露天电影时认识的那个姑娘约会。
    朱笑着问：“强，打扮这么漂亮，干啥子去么？”
    “干啥子去，也不能告诉你，这是军事秘密。”牛强笑着回敬了一句。
    “啥子军事秘密么？鬼才信呢。”朱不屑地。
    “你不信就拉倒，反正我今晚的行动对你来就是军事秘密。”牛强自豪地。
    “让你的军事秘密见鬼去吧，老子不信你这一套。”朱回也敬了他一句。
    “走了哥们儿。”牛强向朱挥挥手打了个响指，出门走了。出了营房，他来到约会地点“爱民桥”上。“爱民桥”在部队大院后面，是上凤凰山的必经之桥。
    桥是部队帮驻地村民修的，故名“爱民桥”。它是军民团结，军爱民，民拥军，军民团结鱼水情的最好见证。桥栏杆是用凤凰山上的青石雕刻成的，桥面呈拱形，是仿照赵州桥的摸样建造的。桥下是一条自西向东流淌，蜿蜒几十里的季节河，当地人叫她“沙龙河”。
    每年雨季，周边山上的雨水会流淌进这条河里，致使河水涨满，滚滚东流，水声不息，蔚为壮观。“沙龙河”两岸长满茂密、葱绿的灌木和垂柳，靠山坡一面的岸边，生长着一大片整齐、伟岸的杨树林，像一道绿色屏障似的。
    牛强在岸边的草地里采摘了一大把野花，然后钻进了密匝的杨树林里，找了块石头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抽着，静候约会姑娘的到来。
    正当他东张西望的时候，眼睛突然被一双温柔的手捂住了。他猛然转过身来，那双温柔的双手松开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她就是牛强在王村看电影时认识的姑娘。
    姑娘二十多岁的模样，两条辩子精心梳理过，脸上洗得白白的，散发着雪花膏的香味，两颊微微泛着红晕，一双大眼扑闪着，显得既激动又羞涩。
    “你什么时候来的？”牛强站起身来问。
    “我早来了，这盆衣服我都洗完啦了。”姑娘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用嘴呶呶脚旁一盆洗好的衣服。
    “我以为你骗我不来了呢，你叫啥名字？”牛强问。
    “我叫王霞。”姑娘低头羞涩地。
    “这是我刚采摘的野花，送给你。”牛强把那束野花送给姑娘。
    “谁稀罕你这些野花？”姑娘甩手把那束野花仍进了河里。
    牛强不以为然地笑笑：“你不喜欢野花，我抽空给你买束塑料花。”
    “这还差不多。”姑娘满意地点点头,“你是城市兵吧？”
    “是啊，你去过城市吗？”
    “我连我们县城都没去过，听城市有很多高楼、汽车一辆接一辆地跑，男的穿喇叭裤子，女的烫着卷头发，情侣还在大街上牵着手走路，是吗？”
    牛强点点头：“是啊，城市就是这么浪漫，我复员的时候，带你到我们大城市去开开眼，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花花世界。”
    “真的？”姑娘一脸兴奋。但她马上又摇头：“我才不信你们这些城市兵的话呢，以前我也认识了个城市兵，他答应复员把我带走，还要娶我，可到复员的时候，他竟然没跟我一声就悄悄走了。”
    “我牛强可不是那种人。”
    “那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拉勾呗。”
    “拉勾就拉勾。”牛强爽快地。
    两人的手指拉在了一起，姑娘陶醉地笑啦……牛强借机把姑娘搂进了怀里……姑娘也用手抱紧了牛强。搂抱了一会后，牛强在姑娘的耳边：“让我亲亲你吧？”
    姑娘摇头，但还是踮起脚来，闭上眼睛，仰起脸来……牛强迫不及待地跟她接吻……然后，牛强又用手抚摸姑娘的身体……姑娘推开他的手，但牛强已经迫不及待了，解开姑娘的上衣和下衣……第一次品尝女人滋味的牛强，那种激动和幸福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完事后，姑娘并没责备他，而是笑着：“你还是个童子呢。”
    牛强不解地问：“你咋知道我是童子？”
    “我感觉你就是……嘻嘻……”姑娘羞涩地，迅速地穿好衣服，并整理好头发，掏出镜子照了照。
    牛强低声问她：“看来你已经不是大闺女啦？”
    没想到姑娘回答的很干脆：“不瞒你，我早就不是姑娘啦。”
    “你结婚了？”
    “我没结婚。”姑娘平静地。
    牛强感觉像吃了个苍蝇似的，一阵反胃。
    “你嫌弃我了？”姑娘眼里涌出了泪。
    见她哭了，牛强心软了：“我没嫌弃你。”
    “你不嫌弃我就好。”姑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不嫌弃我，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的。”
    牛强呆呆坐在那里，足有半个时。
    “你话呀？”
    “让我啥呢？”牛强抬起头来。
    “你复员的时候把我带走，然后娶我？”
    牛强无语。
    姑娘又哭了，哭的很伤心。
    牛强心软了：“好吧，复员的时候，我一定把你带走。”
    “真的吗？”姑娘兴奋异常。
    “真的。”牛强的有气无力。
    姑娘激动地扑进了牛强的怀里，这一次是姑娘主动亲吻他。姑娘毕竟是过来人，在她的引逗下，牛强熄灭的激情再次被燃起，这一次，两人进行的非常从容、默契，牛强就像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恰到好处地把握着自己的节奏和进度……最后两人滚翻在草地上，躺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
    晚上十一点啦，牛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还没睡的朱见他进屋就坐起身来，捏着鼻子学着女声腔调：“谁稀罕你这些野花。”朱学完后，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见牛强离开宿舍后，就悄悄跟踪了他。
    他在树丛中偷看了牛强和王村那个姑娘约会的部分情景，然后回营房了。可惜的是，后面精彩的部分他没看到。
    牛强对他的戏谑，不以为然地笑笑。
    朱严肃地告诫他：“我可告诉你牛强，部队有明文规定，战士不能在驻地谈恋爱，你要是违反了，会受处分的。”
    牛强一脸不屑地：“我们在一起聊聊天，又不是谈恋爱，你管得着吗？”
    “我是以战友的名义在提醒你，你好自为之吧。”朱完，默默地在床上抽开了叶子烟。
    牛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躺在床上美美地回味着刚才跟王霞姑娘在一起缠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