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吕布来访(求追读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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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远去的车架,张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戏忠凑近低语:“主公,阉党之势朝堂恐怕已无人能压制、”
    张显背手在后,袖袍坠地、
    “也不能没人能压制吧,袁杨二家势大,这十常侍不过是陛下推出来抗衡世家的,不得咱们这陛下还有其他的人物要推出来呢?届时十常侍的权利不定就要收回许多了。”
    “这样嘛?”
    戏忠皱眉思索、
    “别想了志才,洛阳如何是洛阳的事,我等先紧着眼前吧。”
    “诺、”
    十常侍的车驾走了,连同张显私库里最后一块金饼都给带走了。
    唉、
    十常侍办事是真办事,但要钱也是真要钱。
    桃源一年利润,而今一分不剩,若是再不开始贸易,他的财政恐怕就要断了、
    但好在虑虒酒坊也开始了酿酒准备。
    气温已经开始回暖,发酵的环境也开始具备了。
    数十万斤的蜀黍正在等待进入发酵缸中。
    县衙的宴厅撤下,收拾一番后又变成了办公场所。
    正午时分,韩暨也回了县衙,张显便召集了黄忠等人齐聚此处。
    “主公!”
    “主公、”
    “主公。”
    韩暨,黄忠,赵云,戏忠,谷雨。
    五人齐齐看向上首的张显。
    堂内的青铜雁鱼灯火焰摇曳,映照着其手上那枚鎏金铜印,那是使匈奴中郎将的官印,龟钮上的鳞甲反射着火光、
    后者摆手:“都坐,聚集尔等没别的事,是为行开府之权。”
    他放下铜印,捏起了纸笔,声音不大,却是让堂内五人同时挺直了脊背,心下火热。
    “韩暨、”
    “下丞在。”
    韩暨上前一步躬身一礼。
    张显舔墨,笔锋在纸上走动、
    “韩暨,韩公至,领护匈奴校尉府长史,秩六百石,总领府中政务,兼督屯田,匠造,钱谷。”
    笔锋一顿,他又补上了一句:“加典农都尉衔,自辟属吏二十人。”
    韩暨深吸一口气,上前三步,双手接过加盖了身份印,官职印的纸张:“暨定效死力!”
    张显微笑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戏忠,笔锋再舔墨。
    “戏忠、”
    “在。”
    戏忠踏前一步躬身。
    “戏忠,戏志才,领护匈奴校尉府司马,秩六百石,主簿书,谋议,外交、”
    戏忠眉头一挑,司马为武职,但又给了主簿书的权利,主公这是要让他坐稳军师的位置。
    念及于此他再拱手,上前接过纸张:“忠愧领!”
    “黄忠。”
    “末将在!”
    黄忠踏前一步,抱拳一礼,中气十足。
    张显从案下取出一方新铸的虎头铜印。
    “黄忠,黄汉升,受度辽校尉,秩六百石,统度辽营,领旧兵一千,兼训新卒四千!”
    黄忠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末将领命!”
    起身,上前接过纸张与虎头铜印。
    张显目光再移,看向了场中最为年少的白袍将,嘴角露笑。
    “赵云、”
    “末将在!”
    赵云也是踏前一步,抱拳一礼,脸上有些拘谨,但却是十分的坚定。
    张显摊开一张新纸,从案下再取一方马首铜印。
    “赵云,拜护匈奴校尉,比六百石,领旧骑三百,兼训新骑一千,巡边护商!”
    “不负主公所托!”
    少年将面容严肃,半跪,再行一礼,接过铜印与纸张。
    “好好干、”张显柔声一语。
    赵云郑重点头。
    场中仅剩最后一人被唤,却还未受官职。
    张显抬眼看去:“时霖呐、”
    “县中郎、”
    谷雨有些迟疑,眉眼垂着,心绪有些翻涌,他知晓在场之中,最不受信赖的便是他了、
    张显呵呵一笑:“呵呵,时霖处政勤勤恳恳未有懈怠,就是不知时霖是否愿与某同心?”
    谷雨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叩首伏案:“谷家上下愿为主公效死!”
    “哈哈哈,好!有时霖这句话,某便信你。”
    “谷雨、”
    “下官在!”
    谷雨抬头,却没有起身,依旧跪地,双手撑着地面。
    张显笔锋舔墨、
    “谷雨,谷时霖,任护匈奴校尉府从事中郎,比四百石,掌监察,刑狱。”
    “时霖呐,某希望汝家以身作则,莫要让某失望、”
    谷雨叩首,口中呼道:“若谷家有作奸犯科一人,愿受连坐!”
    “言重了,不过时霖有这份心,某甚是欣慰,冬日地寒,时霖还是快起身吧。”
    张显轻笑,将纸张加盖了身份印以及官印。
    谷雨微颤着起身了,比四百石,正经官身,谷家从今往后便是有仕途了!
    将手下班底一一册封,如今他们便都有了朝廷正儿八经赐予的官职身份,当然,以前也有,但那是受御史台所部。
    而现在,则是统归张显的护匈奴校尉府,名义上只对张显负责,他人无有定罪缉拿之责。
    秩六百石,比六百石、
    这是两种俸禄形式。
    其中,秩为正式俸禄,实受六百石俸禄、
    而比六百石则是比秩低了半级,俸禄也少了半级,相当于正科级与副科级的关系、
    除此两种官职秩比外,还有一种特殊加衔谓‘中’不过这个一般都是两千石的官员才有的加衔,比秩官高出半级,往外派监察一方者居多。
    这便是开府权、
    拥有了开府权,张显就相当于自己组了个拼凑版的朝廷,麾下官职只对其负责,但是,俸禄还是朝堂发放,由大司农拨付至护匈奴校尉府,而后再由其下发。
    六百石的官职每年年俸7200钱,粟米72斛。
    钱是数,重要的是粟米,72斛就是72石,这可就不少了,特别还是在这个灾情年间,粮价波动非常,时而280钱,时而400钱。
    但不管粮价怎么波动,朝堂要支付的粮都必须是粮。
    当然,当今陛下也是个机灵鬼,时不时的也会找些借口将年俸克扣一些就是了。
    册封完官职,正堂里一片欢声,黄忠韩暨等人相互恭喜着,张显也起身与他们笑谈一处。
    “使君!门外有人求见!”
    衙役入内通报、
    这使君叫的自然就是张显了。
    “何人?”
    张显好奇问道,这些天该送礼的都送来了,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回禀使君,来人自称吕布,是给使君送贺礼来的。”
    “吕布?”
    张显一愣,随即笑道:“那便请进来吧。”
    “诺!”
    衙役退了出去,堂内的欢声也暂歇了。
    黄忠咧嘴笑道:“主公啊,这吕布便是当初与某一战那名骁骑,实力不错、”
    赵云莞尔朝黄忠道:“主公知道,上次在阴馆,他一招败于主公戟下。”
    “哈哈哈,这家伙傲的很,被主公这么一打还能来见,恐怕心里多半是有其他想法。”
    黄忠快人快语。
    张显闻言也是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丁原那家伙多半是用了什么借口收了他的兵权。”
    “那就怪不得了”
    几人目光看着门外,不时,几人就被衙役带了进来。
    为首者身形魁梧壮硕,身后跟着三人。
    一人面色沉着眼神坚毅肩宽背厚虽不高大却如铁塔般敦实。。
    一人眼神活泛,眼眸中多有算计似豺似狐。
    一人悍野,狼目暴突双臂狭长。
    四人行至正堂,见内六人站立望向他等皆是一愣。
    张显却是先开了口,他呵呵笑道:“奉先怎的来了?”
    他心里有我。
    这是吕布的第一反应,而后一惊,忙是拱手。
    “下官听闻张中郎荣升,特意前来送上贺礼。”
    着他又是一躬身:“九原吕布吕奉先拜见中郎将。”
    “高顺,拜见中郎将!”
    “魏续,拜见中郎将!”
    “宋宪,见过中郎将!”
    张显眼眸一闪,原来是这三个。
    他的眼睛从高顺身上划过,注视了两息,至于其他两个,他也只是扫了一眼。
    “奉先有心了,来坐,左右,上酒!”
    张显邀道,语气和煦倒是不像在阴馆那次那般冰冷。
    他心里果然有我!
    吕布心中略有自豪,便坐至一旁。
    黄忠等人也是座。
    张显介绍道。
    “奉先应该识得这位,黄忠,黄汉升,现任度辽校尉,听闻你二人之前还有交手?”他故意一问。
    吕布有些惭愧的拱手:“昔日不知是中郎帐下,多有得罪,汉升校尉武艺非常,非是布能比拟,当初惨败。”
    “诶,奉先怎的这么,你之武艺某也是认可的,能在这个年纪与老夫战至二十合的你还是第二个。”
    黄忠笑着给予认可。
    吕布一副惭愧惭愧的表情,心里却是对黄忠的度辽校尉一职感到羡慕。
    张显再介绍:“这位你也认识,赵云,尚未及冠,现任护匈奴校尉,当日你二人一战可是没有分出胜负,此次奉先来了怎的也得在虑虒多待些时日好与某等多多切磋才是。”
    吕布拱手心下更不是滋味:“赵云兄弟年少英才,布在你这个年纪可不如你。”
    “客气。”
    赵云也回了一礼。
    而后张显又为其介绍了韩暨戏忠谷雨三人。
    吕布也是一一见礼。
    见礼后,张显见他有些沉默寡言便又开口道:“奉先怎的不介绍一下这几位?”
    “哦哦,却是下官失礼了、”吕布强笑一声,介绍了起来。
    “此三人为某亲卫,高顺,高伯平。”
    高顺拱手、
    “魏续,魏承业。”
    魏续起身拱手。
    “宋宪,原是鲜卑部未有表字。”
    宋宪拱了拱手,心思更多还是在酒上。
    “也是三位英豪,来,饮酒!”
    张显微微一笑举起了酒樽,场中众人便也抬起了酒樽共饮。
    酒水微微湿润嘴唇,张显便放下的酒樽笑谈道:“奉先此番带了多少贺礼?可别把丁使君的家底给搬空哟。”
    吕布哈哈一笑回道:“良马二百匹,皆是并州健驹冲锋陷阵不在话下!”
    “好手笔、”张显轻弹酒樽,两百匹战马价值不菲了,虽然是在并州,马匹数量相对较多,但若是送往常山,这批马的价值不会低于二三百万,当初在桃源时,他买马就差不多花了这么多。
    “听闻奉先当初在五原时,曾率五十骑破鲜卑千骑?”
    吕布脸上略微自得:“中郎所言确有其事,并州一地我等汉人占了一半,胡人鲜卑占了一半,那日布率军返乡见胡骑劫掠心下气愤便领军冲杀,没曾想,这些胡骑只是些贪恋财富者,杀了一通后便纷纷溃逃、”
    “奉先好本事啊,难怪丁使君如此重用与你。”
    吕布脸上表情一僵,讪讪的抬起酒杯掩面。
    “哼!丁原那个老儿就是怕某家将军,前些时日趁着将军养伤收了其兵权,还美名收心养性让某家将军日日读书去了!”
    一旁宋宪不满的道。
    高顺皱眉,轻声提醒:“喝酒少言、”
    他自己桌前的酒水没动,全都推向了宋宪那边。
    侧首黄忠与韩暨相视一眼暗自笑了笑。
    而戏忠则更多的是听,脑海中却是将丁原的性格跟处事风格逐渐堆砌成型。
    上首,张显面露异色:“竟有此事?”
    吕布放下酒樽有些失意:“义父也是为了某好,是若不通学识,即使能打仗,也只能一辈子在外领战而不能身居高堂。”
    “哦”张显抿了抿嘴唇:“丁使君也是怜惜你,寄以厚望啊。”
    “哪来的厚望,白了就是怕某家将军军心所向罢了,丁原老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以前还单独找过我让我为其效力,嘁,某宋宪只服能打过某的,他丁原有什么本事!”
    桃源酒醉人,宋宪那般豪饮做派,眼下已经是有些伶仃醉意了。
    “宋宪!”
    高顺语气更加的严厉了。
    但喝酒上头了,宋宪谁的面子也不给,他依旧嚷嚷:“高顺!你敢丁原老儿没找过你?!”
    “魏续,他没找你?!”
    魏续眼睛转了一下,讪讪道:“倒也找过、”
    “承业!”
    高顺心累啊,这两什么东西,这般话让自家将军如何自处!
    黄忠看了一眼张显,后者微微点头,而后拍案:“害!光喝闷酒甚是无趣!奉先,上次见你弓艺不错,你我再较艺一番如何?”
    “汉升老哥邀请,布怎能拒绝。”
    “好!来人,取某弓来!”
    赵石在外高呼一声:“诺!”
    而后匆匆跑去校场。
    不时,其便背着一把长弓而回,四石长弓弓臂粗犷,反曲的构造更是为其提供了强悍的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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