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刘建军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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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建军脸上露出迟疑之色,:“这……恐怕不太好吧,我本来是打算把我这表兄弄进棉花厂的……”
    刘建军的演技太过逼真,李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有些迟疑。
    “不冲突啊!”武攸暨一拍大腿,道:“人在棉花厂做工,再领咱禁卫军的一份晌银,这不是很正常嘛!”
    然后又冲刘建军挤眉弄眼的道:“禁卫军里吃空晌的多了,不差咱表兄这一个!我给他挂在南衙十六卫下,晌银最高!”
    可刘建军又有些犹豫,:“可我这表兄又向来向往军旅生活,一心想着醉里挑灯看剑,你真让他吃空晌……我觉得他也不乐意……”
    这话的时候,从李贤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刘建军拿脚轻踹了一下薛仲璋。
    薛仲璋配合的做出了一个扭头桀骜的姿态,埋在面皮下的棉线一颤一颤。
    李贤努力拿上嘴唇压住下嘴唇。
    武攸暨一愣:“那你就干脆让他直接过来呗!咱表兄现在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正好,谁见了不怕?”
    他顿了顿,又道:“噢,对了,那咱表兄就更不能去北衙当值了,虽太后不在长安了,但值守皇城内部的长得不好看也不行,容易吓着贵人。”
    “那我那棉花工厂……”
    武攸暨一恼:“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给我那酒!”
    这次,李贤都乐了。
    合着武攸暨就惦记着那酒了。
    这次刘建军图穷匕见了,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放在武攸暨面前,:“我不是不想给你酒,就这酒,没有咱表兄的事儿也给你放在这里!”
    武攸暨脸色一喜,刚想伸手,刘建军又拿手压在了瓷瓶上面。
    接着:“这样,咱表兄还是去南衙当差,左右千牛卫,左右金吾卫什么的,你看着随便塞进去,兄弟我不为难你!”
    武攸暨没话,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刘建军手下那瓷瓶。
    “咱表兄到时候就在青龙坊一带巡逻……咱们不是搞了个保安队么,就让咱表兄领保安队!然后呢,我们不是打算弄个棉花工厂么,到时候就建在青龙坊靠近黄渠那边,表兄再过去那边值守。
    “既能在棉花厂当值,又能不耽误禁卫军那边的差事,你看怎么样?”刘建军试探着看向武攸暨。
    这次,武攸暨突兀的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建军,又看了一下薛仲璋,眉头紧紧的皱起。
    李贤心里下意识的一紧。
    接着,就听见武攸暨:“那咱表兄不是亏了?一人干了两份差事?”
    ……
    薛仲璋的事儿算是安排妥当了。
    武攸暨搓着手,眼神期待的看着刘建军,准确的来是看着刘建军手里那只瓷瓶。
    那只瓷瓶也就三寸高,约莫四指宽,肚大颈,上面还用了一只软木塞死死塞紧,看起来怕是顶多只能装五六两。
    刘建军没第一时间把这瓷瓶给他,反而是折返回去,拿了一只陶碗和几只瓷杯,装上了一些凉白开,然后将瓷瓶打开,对着陶碗里倒。
    那瓷瓶的木塞只是刚刚打开,李贤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就像是烈上了无数倍的三勒浆。
    “刘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攸暨两眼瞪大,慌张的站起身就要夺过那只陶碗:“这么好的酒,你掺水做什么!”
    刘建军一巴掌拍下了他的手,轻斥:“别动!”
    着,刘建军将那瓷瓶里的酒精倒出来了约莫一半,便立马心翼翼的将木塞给塞了回去,又拿拇指压了压,生怕没塞紧。
    李贤虽然好奇,但也没问。
    刘建军做的古怪事不止这一点半点了。
    反倒是武攸暨一脸惋惜:“这好酒……糟蹋了啊!”
    刘建军没话,只是取来了一只杯子,将碗里的酒液倒了一点进杯子里,然后拿远一些,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在上面撩了一会儿。
    下一刻,立马便有青蓝色的火焰从那陶杯上升腾了起来。
    这一幕,不止是武攸暨,就连李贤都张大了嘴。
    刘建军这酒……竟如此烈?
    李贤刚刚可是注意到了,刘建军掺的水都快有那酒精的一半了,掺了这么多的水竟还可以被点燃,那原本的酒精该有多烈?
    紧接着,李贤便见到武攸暨突然冲到刘建军身边,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陶杯,仰头,也不管那些正在燃烧的火焰,直接灌进了嘴里。
    然后双眼瞪的浑圆,面色赤红,张嘴,还有火焰从他嘴里喷吐而出,他还在痛呼:“好酒!好酒!”
    刘建军吓了一跳,立马上前捂住他的口鼻,好一会儿,见武攸暨瞪大着眼和他对视,眼珠子不停转动,这才将武攸暨的口鼻松开,然后怒斥:“你疯了!”
    李贤这才注意到,这短短的一瞬间,武攸暨嘴唇上方的胡须都被烧焦了不少。
    武攸暨不以为忤,甚至毫不在意,红着脸望着那一碗酒,然后惊叹:“好酒!”
    李贤也来了兴趣,只是刘建军以前过这酒精是不能喝的,所以李贤拿眼神请示了一下刘建军。
    刘建军耸肩道:“喝呗,这玩意儿本来就是拿三勒浆蒸馏的,掺了水也不过就是相当于更烈的三勒浆,喝不死人的。”
    这次,李贤没犹豫,抱着那只碗,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其他几人分了一点。
    刘建军在一边搭话:“差不多得了,这酒烈,就这半斤你们仨喝都够呛!”
    李贤不服,武攸暨更不服,抱着李贤倒出来的那只酒杯,仰头就干了,然后叫嚣:“就这么的……”
    话没完,就两眼儿一翻,轰然倒地。
    刘建军毫不意外,朝着武攸暨努了努嘴:“喏,两杯,还都是仰头就干,不醉才怪!”
    李贤被武攸暨醉倒的速度惊呆了。
    昨天他可是跟武攸暨喝过酒的,也是知道他的酒量的,结果就这么两杯就直接醉倒了,这酒……当真如此烈?
    李贤终于忍不住好奇,将那只酒杯凑到嘴前。
    浓郁的酒香袭来。
    李贤尝试着抿了一下。
    “嘶……”
    好辣!
    这是李贤唯一的感觉,甚至都快尝不出三勒浆那独有的醇香了。
    如果三勒浆是那种能在唇齿间回荡的醇香,那这酒就像是烈火,像是洪水,一股脑的冲进你的嗓子眼,让你还没品尝出它的味道的时候,就已经被辣到没了知觉。
    最后才是若有若无的余香。
    李贤客观的评价:不好喝。
    它闻着是三勒浆的味道,但实际上能品尝到的三勒浆的味道有限,完全不够回味。
    只是烈性的确是李贤从未见识过的。
    反倒是薛仲璋,在喝了一口后眼神大亮,惊叹:“好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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